聶譯權已經在等着他們過來了,聽到敲門聲,他快速起身,打開了門。
黃姚和夏小寶站在門外,聶譯權彎腰将夏小寶抱了起來,夏小寶開心的雙手抱住他,熱情的打招呼:“聶叔叔早上好。
”
聶譯權幽眸熾熱的看向黃姚,捏了捏夏小寶的臉蛋:“小寶,這麼早就起床了?
”
“對呀,因為今天要來聶叔叔家裡玩。
”夏小寶小臉一片得意之色。
聶譯權下意識的伸手去捏了一下黃姚的手指,黃姚瞬間臉紅了。
慕修寒和夏沫沫走的比較慢,這會兒才到門口,看着他們已經進去了,兩個人相識笑了笑,就不請自入了。
“慕大哥,夏小姐。
”聶譯權迎到門口。
慕修寒打量了一下他的家,簡潔又幹淨,雖然沒有富麗堂皇的擺設,但一切都給人一種很舒适的感覺。
聶譯權有些急促,這算是他第一次請黃姚到他的家裡來玩。
黃姚上次其實是來過一次的,但隻是站在門外,李思晴沒有讓她進來,這算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家,好像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聶譯權趕緊招呼他們到桌前吃早餐,于是,一群人圍坐在桌前,慢慢的吃了起來。
“譯權,我和沫沫決定明天就回市裡了,黃姚就留在這裡上班。
”慕修寒開口說道。
“你們明天就要離開?
這麼急嗎?”聶譯權有些意外,随後,他幽眸看向黃姚,黃姚一臉不舍的表情:“以後就難得見到嫂子和小寶了,想想,還挺難受的。
”
夏沫沫輕笑安慰她:“别難過了,有空就回來玩。
”
“對呀,小姚姐姐,你想我了,你就可以給我打視頻電話,我們還是可以見面的。
”夏小寶是枚小暖男,也很快就安慰了她。
“視頻電話裡又捏不到你的小臉,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黃姚輕笑着說。
聶譯權眸光深幽了幾許,聽出黃姚話裡的不舍後,他突然開口:“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還沒跟你們說,我原本是計劃三個月後調回去工作的,但因為一些不确定的因素,我還沒答應,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考慮提前回去了。
”
黃姚眸子一呆:“你可以調回去任職了嗎?
那太好了,正好,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離開。
”
聶譯權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我回去工作,你和夏小寶他們就不會分開了。
”
慕修寒和夏沫沫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聶譯權早有安排。
“那太好了。
”黃姚是發自内心的歡喜。
聶譯權見她臉上布滿了笑意,他也扯了一下唇角。
“譯權,你要是調回去工作的話,你和黃姚的關系,應該就瞞不住了吧。
”慕修寒有另一番的考量和擔憂。
聶譯權神色一凝,點點頭:“是的,我這次回去,就正式帶黃姚回家見我的父母了。
”
黃姚捏着筷子的手,蓦地一緊,美眸不由自主的擡起,望着男人,看到他堅定的表情,黃姚的内心好似也有了某種力量。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會跳出來說,不想見他父母,不想給他造成困擾,不想讓他為難,可現在,她不想說這些話了,她也想跟着他一起往前走下去。
“嗯,那我就放心了。
”慕修寒微微一笑。
夏沫沫也松了一口氣,能看到黃姚和聶譯權有一個美滿的結果,對于她來說,這算是一件大喜事了。
夏小寶捧着個碗,嘿嘿的笑個不停。
“小寶,你傻笑什麼?
”慕修寒看到兒子偷笑個不停,立即問他。
夏小寶一臉得意的說:“聶叔叔和小姚姐姐要結婚了,那我又有新的弟弟或者妹妹玩了。
”
夏小寶的一句話,引得再場幾個大人莫名的尴尬。
“對了,媽咪,你是怎麼有寶寶的?
是突然有的嗎?
”夏小寶大早上這麼開心,就是因為知道媽咪懷了寶寶。
四個大人繼續無語中,有人已經臉紅了。
“小寶,你現在還小,等你大一些的時候,爹會會告訴你的。
”慕修寒無法阻止兒子的好奇心,隻能這麼勸他了。
“為什麼呀?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你們就告訴我嘛,我又不會告訴别人。
”夏小寶攏着小眉頭,一副不開心的表情。
黃姚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夏小寶立即伸手指向她:“小姚姐姐笑了,那你肯定知道寶寶是怎麼來的,你來告訴我好不好?
”
黃姚:“……”
聶譯權看到黃姚吃嘎的表情,他的唇角幾不可察的揚了一下。
夏沫沫立即嚴肅的看向兒子:“我讓你多看點書,你就是不聽,如果你每天都去看幾本書,書中肯定會有答案的。
”
夏小寶一聽到媽咪的教訓,小嘴一扁:“好吧,那我以後就多讀書,你們不告訴我,我可以去書裡找答案。
”
于是,這個話題被迫停止了。
早餐過後,慕修寒和夏沫沫就準備帶夏小寶先離開了,因為明天要回市區,今天夏小寶要跟他的小夥伴和老師們道個别。
黃姚還留在聶譯權這裡,送走了一家三口後,兩個人的氣氛突然變的微妙了起來。
黃姚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眼神,她故意轉移了話題:“我能看看你的卧室是什麼樣的嗎?
”
聶譯權不由的笑了起來,打趣道:“一來就看我的房間,怎麼?
是想看看我的床有多大嗎?
”
黃姚一聽,俏臉一下子就羞紅了,立即白他一眼:“你想哪去了?
這麼不正經。
”
聶譯權笑意更深了,随後,他握緊她的手指,帶着他就上樓去了。
“從一個人的卧室,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習性,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你,沒别的意思。
”黃姚立即解釋起來,可怎麼解釋,都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聶譯權聽着她小嘴一陣吧吧,在快到卧室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将她輕輕的推了一下,下一秒,黃姚的後背就貼在了牆壁處。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撫在她柔嫩的臉蛋處:“你不知道,越描越黑嗎?
”
黃姚臉紅的不得了,她當然知道,可是,她要不解釋一下,他可能就要誤會她什麼了。
聶譯權低頭凝着她的小臉,幽眸變人深沉,當他的手指輕觸她的唇片時,内心仿佛有一頭野獸在蘇醒,迫使他情難自控的附身去吻她的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