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天雖然無懼孟家和甯家聯手,但也清楚,一旦開戰,對任何一方,都會造成極大的損失。
關鍵是,甯家已經收買了近半的家族。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韓家并不占上風。
“既然甯家主這麼喜歡多管别人的閑事,那我也跟你算算,甯家跟我馮家的債!
”
這時候,金河市方向,一道冷漠地聲音忽然想起,是馮家之主,馮全!
“馮家,竟然也入局了!
”
無數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金全的身上,滿臉都是震驚。
誰都看的出來,省城三大豪門,已經對上了。
在這種情況下,馮家入局,不是在找死嗎?
剛剛還一臉笑容的甯緻遠,此時雙目微微眯了起來:“不知我甯家,與你馮家,又有什麼恩怨?
”
甯緻遠的确不清楚,馮全之子,就在昨晚,才剛剛被殺。
隻是馮全并不清楚,他兒子的死,跟甯家并沒有任何關系。
楊辰饒有興趣的看向馮全。
看來,被他殺的馮義勤,的确深受馮全的溺愛。
而一直坐在甯家最後面的甯城宇,在看見馮全站出來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晚上,馮義勤的屍體忽然出現在他的車後備箱,然後他安排去處理屍體的手下,也徹底失去了蹤影。
“我們兩家之間有什麼恩怨,這就要問你甯家的小輩了!
”
馮全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機,雙目直視着甯城宇。
果然!
甯城宇意識到馮全的目光是盯着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現在仔細想想,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被算計了。
恐怕,被自己安排去處理馮義勤屍體的那人,已經遇害了。
越想,他心中越是不安。
他在甯家的地位并不高,一旦自己試圖毀屍滅迹的事情敗露,甯家肯定會成為衆矢之的。
給甯家帶來這樣的麻煩,甯家極有可能放棄自己。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說清楚!
”
甯緻遠眯着雙眼,死死地盯馮全。
他雖然在笑,但誰都能感覺到,甯緻遠那張笑臉之下的猙獰。
就在他以韓嘯天插手官家和孟家之事,針對韓家的時候,他自己反而被一個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小家族,當衆針對。
這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侮辱。
馮全卻沒有絲毫畏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馮全的兒子馮義勤,就在昨晚,被人殺害,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我兒就連屍體,都無法保全!
”
馮全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番話,昨夜才剛剛痛失愛子,可想而知,他此時内心的憤怒。
如果不是無法應對甯家,他又如何能等待現在?
這是他唯一能報仇的機會,又怎麼能放過?
“什麼?
馮全的兒子竟然被殺了?
”
“我可是聽說,馮全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十分寵溺,他肯定不會放過殺人兇手。
”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就連他的兒子都敢殺?
”
許多人都聽說過馮全對兒子的溺愛,此刻都議論紛紛。
甯城宇一臉不自然,他想要解釋,卻又不敢,現在隻能裝傻。
甯緻遠畢竟是一家之主,他能坐上這個位子,自然不是蠢貨。
從馮全的雙目中,他看到了十分濃烈的仇恨。
馮全又在這時候針對自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兒子的死,與甯家關。
“馮家主,不知道你兒子的死,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你盡管放心的說出來,今天在場的都是江平省各大家主,為了杜絕類似的事情在發生,我們必須讓罪魁禍首,受到應有的懲罰!
”
韓嘯天趁機也開口說道。
許多人都意識到了,馮全之子的死,跟甯家絕對有關系。
馮全忽然朝着甯家方向,伸手一指,怒喝道:“甯城宇,我兒子對你忠心耿耿,你竟然殺他,甚至還想要将他抛屍荒野!
”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今日,我就用你的皿,來祭奠我兒亡魂!
”
馮全是真的非常的憤怒,氣得渾身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