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142章 .好巧,我也正好缺個男伴
微博上的事真真假假,每個人的心裡都有杆秤,信與不信,全憑自己。
她沒有特地去微博關注這件事,而是繼續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去了。
季書禮那邊的第一期臨床試驗已經順利結束了,再過幾天就開始進入二期臨床,等到半年後三期臨床實驗成功,她的小柚子就有救了。
這才是她目前需要真正專注的事。
此時,她的面前放着一張華國慈善總會的慈善晚會邀請函,邀請她去參加今年的慈善晚宴。
這個晚宴她以前也參加過幾次,但都是以表演嘉賓的身份參與的,唯一一次以貴賓身份參與還是她跟陸庭洲結婚那年她以陸氏總裁夫人的身份。
現在看着這張請柬,同樣是以貴賓身份參加的,隻是這一次請柬上寫的是“葉笙女士”,而不是陸太太。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參加,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是季書禮打來的。
“笙笙,後天晚上我個慈善晚宴要參加,能邀請你當我的女伴嗎?
”
季書禮那喜歡溫文爾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隻是這一次,這樣的溫文爾雅裡頭,還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的緊張,但葉笙并沒有聽出來。
隻是在聽季書禮提到慈善晚宴的時候,訝了一下,随後笑問道:
“是華國慈善總會的慈善晚宴嗎?
”
季書禮:“是的。
”
葉笙笑了一下,“好巧,我也正好缺個男伴。
”
電話那頭,季書禮愣了一下,随後明白過來,輕笑一聲,“那……一起去?
”
“可以啊。
”
葉笙說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感覺季書禮似乎很高興,甚至這一份高興都能從電話那頭讓葉笙察覺到。
但也隻是一瞬而已,葉笙并沒有往其他地方去想。
慈善晚宴當晚,葉笙挽着季書禮走進慈善晚宴現場的時候,第一時間便引起了不少的關注。
“葉笙怎麼跟季總一起來,她不是還沒跟陸總離婚嗎?
”
有人壓低了聲音,低聲議論了起來。
“是啊,陸氏官博說的話,總不能有假吧?
這葉笙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場合,她不跟陸總一起過來,反而挽着季總這樣招搖過市,也太不把陸總當回事了吧。
”
“這個葉笙,真不愧是交際花,當年上了陸總的床,如今又挽着季總這位s市新貴,她身邊可真是随時有男人來填補她的空缺。
”
“……”
議論的言辭越來越刻薄難聽。
“大家都是女孩子,你們說話不用這麼刻薄。
”
一道女聲在她們身邊響起,着實把她們給吓了一跳。
轉頭,見一個穿着一身價值不菲的高定禮服,剪着精緻短發的女人站在一旁,目光淡淡地望着她們。
華國慈善總會是z國最大也是分量最重公信力最大的慈善機構,受邀參加這個慈善晚宴的大多是政商界身份地位皆非同一般的人物。
除此之外,便是花錢邀請過來的娛樂圈的表演嘉賓,說白了,就是專門唱歌跳舞給那些大佬看的。
這幾個議論葉笙的女生便是這兩年娛樂圈剛冒出頭的還頗有些名氣的新花旦,經過經紀公司的接洽來當今晚的表演嘉賓。
也是為了能有更好的機會認識一些社會名流精英,這對他們以後娛樂圈的未來發展之路也會有不少的幫助。
因此,眼前這個短發女人年紀不大,長相雖然出衆卻并不眼熟,她們主觀地認定這是娛樂圈沒什麼名氣的新人,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進了今晚的這場晚宴,目的當然跟她們一樣,是為了尋找一棵茂盛的高枝攀上。
隐秘的競争心思加上剛才說别人壞話被抓到的尴尬和難堪,讓她們不約而同地排斥起了面前這個女人來。
“關你什麼事,你誰啊,多管閑事!
”
“我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葉笙敢做,還怕我們說?
”
短發女人動了一下眉頭,看着那兩個女生,笑道:
“你們仔細聞聞。
”
兩女生一愣,眉頭蹙起,“聞什麼?
”
“當然是酸味啊。
”
短發女人道,“你們剛才讨論葉笙時那刻薄又嫉妒的酸味都能把人給熏死了,你們真的感覺不到嗎?
”
“你……”
“口口聲聲說葉笙不要臉,攀上這個又攀上那個,難不成你們不希望自己也能成為葉笙嗎?
”
女人的話,明顯戳中了那兩個女生的心思,惹得她們雙頰一紅,頓時惱羞成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我們面前指手畫腳,一個不入流的十八線女星,你以為來了這個晚宴,就跟我們平起平坐了嗎?
連葉笙都隻能靠着男人才能進這裡,你一個草雞也配來嘲笑我們?
”
短發女人并沒有生氣,隻是微笑着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到托盤上便走了,仿佛跟他們說話都是在拉低自己的檔次,氣得那兩個女生連連跳腳。
要不是這種場合不能鬧事,看她們會不會撕爛她的嘴。
“好了,先别氣,一個不入流的小明星而已,等回去之後,我們找人查一下她,到時候,找機會收拾她。
”
“哼!
”
另一邊,葉笙挽着季書禮往會場中心過去的時候,就被不少人圍住了。
當然,這些人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季書禮。
作為s市突起的新貴,季書禮顯然成了衆人争相追逐的香饽饽,沒幾下子,他們的周圍便被圍得水洩不通。
葉笙有些無奈,悄悄将手從季書禮的手臂中抽了出來,從擁擠的人群中擠出。
季書禮看向她,眼神帶着求助,卻見她對他無奈地攤了攤手,最後很不義氣地自己逃了。
上一次被這麼圍着的場面還是她跟陸庭州參加這個晚宴的時候。
陸庭州就像是一隻開了屏的孔雀,走哪都能把目光吸引過去。
那個時候,她也像現在這樣,被人擠出人群。
而她當時氣得不行,覺得有人觊觎她手裡的寶物,恨不得要将寶物揣到懷裡帶走。
陸庭州顯然沒有季書禮那麼待人客氣,他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圍着,直接黑着臉讓他們離開,跟着直接拉着她的手離開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都能記起當時的自己有多得意,有多驕傲。
自作多情地以為陸庭州對自己是不一樣的,即使在這種名流聚集的場合,他還是首先選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