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你們放了我,到底有什麼陰謀。
”周琴咬着牙,又踢了溫婉一腳。
然而此時的溫婉,已經倒在地上,氣息微弱,鮮皿染紅了一片草地。
本來剛才那一劍,就将她刺穿,周琴這一腳,讓她的鮮皿流的更多了。
“你們長生殿,沒一個好東西!
下輩子找個好男人嫁了,别再嫁給敗類了。
”周琴冷冷的說着。
見溫婉也沒力氣說話了,周琴冷着臉,将長劍收回,頭也不回的向着山下跑去。
她殺了溫婉,不曾後悔!
本來自己被抓到長生島,心裡就有一股怨氣無處發洩。
這個溫婉是殿主夫人,殺了她,也算為天下除害了。
反正長生殿都不是好人,她死了也是活該!
長生殿大殿。
三兄弟都喝了不少酒,桌子下都擺放着好幾個空壇子了。
酒過三巡,嶽風三兄弟喝的正盡興呢,就在這時,嶽風的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一看,竟然是段風打來的。
當時嶽風心中一驚。
段風沒事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不會是天門出問題了吧?
心中想着,他趕緊按了接聽鍵。
剛接通,電話那邊的段風,就興沖沖的開口道:“宗主,有個好消息!
”
聽見他激動的聲音,嶽風松了一口氣,笑了一聲:“什麼好消息,慢慢說。
”
段風點點頭,說道:“宗主,屬下經過這些天的偵查,得知了一個好消息。
據說,世間有一種東西,名叫鳳凰膽,傳聞鳳凰膽奪天地之精華,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可以救蕭大小姐!
”
“什麼!
”這一下,嶽風激動無比:“你說的可是真的?
!
”
“千真萬确!
宗主!
”段風畢恭畢敬的說着:“鳳凰膽,可以救蕭大小姐!
屬下可以用性命擔保!
”
自從上次嶽風給他打電話,讓他查江湖上,有沒有救治蕭玉若的辦法。
這幾天來,段風和天門的諸多弟子,幾乎是晝夜不停,在江湖上多方打探,走遍了大江南北,終于有了眉目。
段風說到這,歎了一口氣,有些尴尬:“可是可是宗主那鳳凰膽,全天下隻有一個,在昆侖派是昆侖派鎮派之寶。
他們能給咱們嗎蕭大小姐,不就是被昆侖掌門打傷的嗎恐怕那昆侖掌門胡三陽,不會交出鳳凰膽啊”
聽到這話,嶽風臉色猛地變了,拳頭緊緊握起,沉聲道:“他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
說着,就挂了電話。
此時的嶽風,拳頭緊緊的攥着。
沒想到,唯一救治蕭玉若的辦法,是昆侖派鎮派之寶,鳳凰膽。
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來,自己和昆侖派,必定有一番死戰了!
這時,孫大聖和文醜醜對視一眼,他們見嶽風臉色不對,忍不住問道:“風子,怎麼了?
誰打的電話啊?
”
呼
嶽風深吸口氣,苦笑道:“不瞞你們,我有個心愛的女人,為了救我,被昆侖派的胡三陽吸取了精氣”接下來的幾分鐘,嶽風把情況說了出來。
啪。
話音剛落,文醜醜就猛地拍了下桌子,很是鄙夷的大罵道:“特馬的,胡三陽那個老雜毛,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老小子竟然如此卑鄙,對我兄弟的女人下手。
”
堂堂昆侖掌門,學習幽冥大法這種陰邪武功,還特碼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名門正派!
孫大聖也是滿臉憤怒,咬牙道:“風子,你别想太多,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去找胡三陽!
”
“對。
”
文醜醜贊同的點頭:“我也去,明天咱們三兄弟一起。
”
聽到這話,嶽風點了點頭,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能遇到這兩個兄弟,此生足矣。
“唉?
夫人怎麼還沒過來?
”就在這時,文醜醜鎖着眉頭,對侍女問道。
這都多長時間了,咋還沒來呢?
侍女趕緊道:“殿主,夫人剛才說,做完那道菜就來,按理說早都該做完了啊,要不我再過去喊一下?
”
文醜醜擺擺手:“算了,不用催了,我們也吃完了。
”
剛才夫人燒了那麼多菜,應該是累了吧。
嶽風點點頭笑道:“對,别讓嫂子出來了,為了招待我們倆,今天嫂子也辛苦了。
”
一邊說着,三兄弟又碰了幾杯。
直到晚上十點多,三兄弟都喝的差不多了,文醜醜都醉的不行了,都快鑽桌子底下了。
“不行,喝不動了”文醜醜迷迷糊糊的說着,他平時都不太喝酒,但是今天三兄弟結拜,當然要喝盡興。
“哈哈,文哥,你這酒量不行啊。
”孫大聖大笑着,但是他的酒量,和文醜醜也是半斤八兩,此時也是站不穩了。
“風子,大聖,你倆等着啊,等我練練酒量,下次喝趴下你們。
”文醜醜哈哈笑着,雙手搭在嶽風兩人的肩膀上:“走,兩位兄弟,我送你們回房間。
”
好兄弟在一起,話題都說不完,一會回房間,一定要再好好的聊一會兒。
孫大聖哈哈一笑,也是興緻不減,笑道:“文哥,你們這長生島,哪哪都好,就是沒有電,晚上連燈都沒有,看來一會兒咱們回房間,隻能秉燭夜談了,哈哈!
”
話音落下,三人手搭着肩膀,有說有笑的去了後院。
此時已經是深夜,明月當空。
穿過走廊,來到一條小徑。
三個人聊的正開心呢,孫大聖突然停下腳步,指着不遠處的草叢:“文哥,風子,那裡好像躺着一個人啊。
尼瑪,是我眼花了吧。
”
說完這些,孫大聖禁不住揉了下眼睛。
沒看錯啊,真的有一個人!
這時候,文醜醜和嶽風也看了過去,霎時間,兩個人全都傻了!
不遠處的下山小路上,靜靜躺着一個身影,依稀能還看到,她身上還穿着圍裙。
文醜醜皺了皺眉,趕緊走過去,這一瞬間,整個人都懵了。
正是溫婉。
就見溫婉渾身浴皿,兇口處的傷口,将她整個人都刺穿。
她的身子都被染紅了,早已經沒了氣息。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