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空氣中響起的她慵懶的嗓音“所以鄭少這是承認令妹指示人對我進行誣陷了?
”
說實話,他鄭容朔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從小到大更是受足了外界的恭維和女人的讨好,還從未有過如此丢臉的時候,不受控的有些惱羞成怒“所以你就以牙還牙的讓萱湘也嘗嘗同樣的境遇?
你這個女人未免蛇蠍心腸了些。
”
鄭容朔現下還未成長到幾年後那種無論什麼事都冷靜不迫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随意的靠在一側的玻璃門上,語速緩慢清晰“鄭小姐派人誣陷我就是合理手段,我如果還擊便是蛇蠍心腸?
鄭少說這話不覺得太雙标了些嗎?
原來赫赫有名的鄭家就是以如此雙标的姿态來處理國家政事的?
那我是不是就有理由懷疑你們也能夠為了一己私欲背叛國家,叛國通敵,恩?
”
全場接二連三有着倒吸涼氣的聲音。
一雙雙或驟縮或擴大的瞳眸集中在慕嬌嬌的身上,不受控的紛紛後退了一步。
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這話徹底是将鄭容朔激怒了“慕嬌嬌。
”
下一秒,慕嬌嬌身後依着的陽台玻璃質推拉門被踹碎的聲音突兀卻清脆,迸射出來的碎片在陽光的照耀下直接劃過她的小腿肚,腥甜的皿味也頓時間的彌漫出來。
“你還真覺得你是顧戾的女人就能挑戰我的底線了?
”
她還未曾回應,身子就猛然騰空,毫無征兆驚得她連忙摟住顧戾的脖頸,看着他将自己重新安置在他的膝頭,英俊的臉孔透着一股刀削闊斧般的陰鸷,濃重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都愣着做什麼,去叫醫生。
”
這時才有人翻過身來,用最快的速度連忙安排侍者叫來醫生。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握着她的纖細的腳踝,前後将她腳踝上的腳鍊接下來,連頭都未曾擡過,眉目間濃稠而薄削的戾氣瘋狂“在我處理完我家小孩傷勢前滾蛋。
”
這話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任由誰都清楚。
鄭容朔瞧了眼慕嬌嬌腳踝上的傷勢,隻不過是玻璃渣滓劃破了點表皮罷了,露出鮮紅的肉,并未有什麼大礙,最多是放在慕嬌嬌過于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而已。
他不太情願“顧爺,這件事還沒完呢,慕嬌嬌她……”
“我女人怎麼了?
”
稱呼從“我家小孩”變成“我女人”,平添了份暧昧,隻瞧着顧戾眉心緊鎖,一張下颚緊繃陰鸷暴躁的臉倒映在鄭容朔的視線範圍中,外顯到幾乎溢出黑色的霧氣,菲薄的唇間咬着他妹妹的名字“鄭萱湘自己做過什麼事她心裡清楚,我不管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可這爪子既然敢過界,那就做好被我剁下來的準備。
”
“不管是她,還是你,就此作罷還自罷了,如果還有心敢糾纏不休的話……”說着,顧戾這才慢慢掀眸,光線算是明亮,可他整個人卻泛出極寒的涼意,一字一句“我有的是方法讓你們倆記住教訓,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