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金主,是大爺,她順着他的情緒行事也正常的很。
哪怕是在洗手間,頭頂上的燈光也明亮到足以看清每根頭發絲,唐幼葭看着男人薄唇緊抿,一點點釀出外放的諱莫如深,眼神緊鎖在她的臉上,也不知究竟是笑還是譏諷。
但根本來不及讓她深究,青時的大掌便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拖進自己的懷中,徐徐的嗓音貼着她的耳朵,很是低沉的嗓音斂着外露的怒意:“我現在很生氣,你主動吻我讓我消氣,否則……我不介意在這裡辦了你。
”
他在生氣嗎?
唐幼葭迷茫的看着男人的側臉,她根本不懂自己處處順着他的心思,他還在生什麼氣。
但還是在濃烈的男性氣息愈發靠近時,眼巴巴的看着他:“青少,我剛剛吐過了,您真的不介意我親您?
”
雖說她剛剛已經漱過口了,但想想也還是挺惡心的。
我剛剛吐過。
五個字,足以令所有旖旎的心思全都消散的幹幹淨淨,更倒盡青時的胃口。
哪怕青時是有心懲罰唐幼葭,但還沒有葷素不羁到這種地步。
安靜明亮的洗手間裡,凝滞的氣氛中斂着緻命的死寂,隻有男人的呼吸沉重着。
“好,真的很好。
”
掐着她下颚的手指撤下,薄唇忽然掀起一抹弧度,領口的領帶被扯開點:“唐幼葭,幾天不教訓你,你都敢給我甩臉子了?
”
嗓音粗啞低沉,滲着冷冽和躁動。
唐幼葭愣了愣,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将青時惹怒了,但她卻不知是為什麼,她剛剛說的明明是實話不是嗎?
但她有一種感覺,隻要她敢發問,男人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所以,立刻低頭從善如流:“我錯了。
”
“你……”
青時氣急而笑,淩冽的眸色沒有溫度,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步上前,将唐幼葭重新逼到洗手池前,一把扯住她的裙子領口,直接扒下肩膀,一口在她瑩白又光潔的肌膚上咬了下去。
吃痛的聲音在下一秒便從唇齒間溢出,卻又立刻收斂。
他毫不收斂力道,她疼的卻不敢掙紮反擊,任由他咬了足足十幾秒才心滿意足的松口,冷眼睨着她肌膚上他留下的印記緩緩滲着皿色,指腹在上面蹭了蹭,感受着濡濕感:“幼葭。
”他喚得親昵,但眼角眉梢卻依舊噙着寒涼的色澤:“我喜歡乖一點的女孩子,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
她沒有回應,隻是放緩着呼吸,企圖緩解着疼痛,思緒并沒有多少集中在男人的身上。
她甚至都沒有聽清楚他究竟說了點什麼,隻感覺到他重新幫她将裙子整理好,最後居高臨下吐出一句:“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
”
她乖乖的按照吩咐離開洗手間,全程還在考慮如果皿迹沾染到裙子上,被其他人看到她要怎麼解釋。
想了想,她忍着疼意,把頭發往肩頭撥了撥,足以蓋住那片被咬得地方,然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剛剛是女洗手間。
不該是青時讓她滾出來,而是該青時自己出來的。
<99.。
.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