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
當再度看到面前的這位白衣身影的時候,林長安的眼眸深處,明顯掠過了些許的冰冷之色,他知道,在這女帝秘境的背後,一直都有着一個人,掌管着這秘境之内的一切。
那藤蔓的事情,他勢必是知道的,包括其他的一切,類似于藤蔓被誅殺,那些禁區的弟子,來到了此地,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他都猶如高居九天的仙人一般,在垂釣這一切。
“身為女帝佩劍的劍靈,這便是你所做的事情?
”
林長安冷冷地質問道,話音如九天冰窖當中射殺出來的雷霆,冰冷而霸道。
不過,這白衣身影,倒是面見天谕大帝,絲毫不懼,更是帶着一抹冰冷的邪笑,猶如帶着幾分譏諷之色、
“我垂釣這一切,那又如何?
你天書,管得着我?
論殘忍,論皿腥暴戾,誰又是你天書的敵手?
你做過多少殘忍的事情,殺害過多少無辜的生靈,那些曾被禁區所奴役的人族,在你平定禁區的時候,不照樣用天帝神兵直接全部打穿,億萬生靈付之一炬,他們可曾有想過,自己的生命,會被如你這般的劊子手所主宰?
”
白衣劍靈冷笑不止,别人或許要對面前的林長安,尊敬有加,但是在他的眼底裡,面前的這個家夥,不過是一個愚蠢而又自大的人罷了。
殘忍至極,不配大帝之位。
他是女帝的佩劍劍靈,按理來說,女帝的實力,是比肩天帝的。
昔年天帝成帝之時,女帝曾經跨域時空長河而來,與天帝交擊,甚至力壓天帝,要知道,天帝在成帝的瞬息,便是在整片宇宙當中,難逢敵手。
甚至于有無雙古皇出世,都被天帝直接鎮殺。
但是女帝,哪怕是背負時空長河,一人手托諸天因果,她照樣無敵于天下,四海之内無敵,八荒之中無雙,力壓天帝。
而她橫跨時空長河而來的理由,卻也頗為的簡單。
“孤無敵八十萬年,上可斬仙,下踏九幽,時空長河之中無人能與我一戰,追溯過往,古天帝不見,乃是遺憾,追溯下遊,唯你能入孤法眼。
”
這是女帝的原話,也是女帝的霸道、
女帝的劍靈,有如此傲氣,倒也自然。
“所以,這就是你身為大帝佩劍劍靈,帝劍之靈,卻垂釣人間的理由?
”
對此,林長安冷笑連連,他對于面前此人的話,是譏諷有加。
自己的确要說在登臨帝位的期間,做過多少位人族造福的事情,倒也沒有,的确當過劊子手,可是一碼歸一碼,既然此人口口聲聲說着自己猶如正義一般,但是所作所為,又和昔年的自己又何分别?
壞人就是壞人,如林長安自己,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什麼狗屁良善之輩,但是他及其讨厭那種,手中沾滿了鮮皿,卻張口閉口,帶着仁慈道德之人。
“垂釣人間,你又知道了?
呵,女帝和藍帝的安排,可不是你這尋常的頂級大帝,有資格進行揣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