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夫人盯着看了一陣,感覺着,好像是覺得在哪見過,可卻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月兒,這是”
雲千月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但轉瞬消失。
她告訴雲老夫人“這是尊者的令牌。
”
“尊者的令牌?
”雲老夫人臉上閃過欣喜,但很快又轉為疑慮“所以?
”
雲千月對雲老夫人的智商,再度鄙夷了一番,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耐心解釋道“這個令牌,他以前是從不離身的,可這一次,他用了令牌做信物,送到我們這裡來,如此貴重的東西,他必然是會來自己拿回去的。
”
“哦”雲老夫人點點頭,又問“月兒,你敢肯定嗎?
雲府裡,沒有人能比你更了解尊者了。
”
雲千月語氣笃定道“祖母,我親眼看見的!
尊者每每與我在一起,都是攜帶着這塊令牌,想必這牌子對他來說很是重要,他一定會來取的。
”
雲老夫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語氣激動道“好月兒,我們雲府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一個人的手裡了!
”
雲千月道“祖母,隻要您支持我,這件事月兒可以确保它萬無一失。
”
雲老夫人不解地看着她,“那我要怎麼支持你才好?
”
雲千月再度俯身在雲老夫人的耳邊,嘀嘀咕咕起來
“嘶這天兒,怎麼陰嗖嗖的”露兒站在窗邊正要關窗,忽地一陣冷風傳進來,惹得她打了個顫。
“露兒,你怎麼了?
”
雲千落聽到她嘟囔了一句,擡頭起來問道。
露兒道“本該是暖和的天氣,不知怎得,忽地飄進來一陣兒冷風,就像要變天了似的。
”
雲千落把目光轉向窗外,深深地看了過去,“是,是快要變天了。
”
黎墨塵要和士兵們秘密合計駐守城郭的大事,他又舍不得雲千落太過操勞,這才讓雲千落回了自己的院落。
可露兒同雲千落在房間裡,卻怎麼也安不下心,兩人的心裡都各自感覺到了不安穩,尤其的雲千落,她靈敏絕世,比任何人都更能感覺到危險的來臨。
“落姑娘!
落、落姑娘!
”
就在雲千落壓制着自己心内慌張的同時,不一會兒,便來了黎墨塵身邊的一個随從,在門外高聲叫嚷着喊她。
一聽便知是有急事,露兒趕緊上前打開門,隻見一位身着純色錦衣的年輕男子,向着她們的房間跑來。
“秦闌,你别着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露兒向着跑到門前的男子道。
自打秦劍負傷以後,就是他引薦給黎墨塵的一名同姓影衛,做黎墨塵的貼身護衛。
“露兒姐,落姑娘呢?
”秦闌站在門外拱手道。
門開了一半,他隻能看見門框邊上的露兒,而不見坐在裡間的雲千落。
“進來吧。
”雲千落道。
“是!
”
秦闌快速踏進門,又畢恭畢敬地躬身行禮,接着一句廢話都沒有地直接道“落姑娘,太子殿下被王宮派來的人帶回去了,說是陛下有急事要尋太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