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站在她的前方,不動也不摘下面具,連回身都沒有。
莫冬靈的聲音加劇,“我說,讓你摘下面具!
”
他越是反抗,她越是覺得,他就是她猜想中的那個人。
倘若真的是他,那麼......想到這,莫冬靈就更生氣了!
“秦隊長,蒙将軍正要把你帶來的隊伍編入部隊中,你怎麼還在這?
”
邪劍仙不知從哪又突然冒了出來,沖着青河道。
青河道了一聲不輕不重地的:“是。
”便直接離開了。
“喂!
你給我站住.....”
莫冬靈正要沖過去,攔住青河,卻被邪劍仙閃身過來,攔在了她的身前,一隻胳膊擡起來,阻在了她的面前。
“邪劍仙,你信不信,我把你這條胳膊給你卸了!
”莫冬靈已是咬緊了牙關,她明擺着是生氣了,可邪劍仙一丁點兒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那隻手還是擋在她的面前。
隻不過,邪劍仙的态度放緩了許多,少見溫聲道:“冬靈啊,這些戴面具的人都是太子殿下的親衛,也就是和雲千落的那些暗衛一個性質,你非要人家把面具摘下來做什麼?
”
莫冬靈冷眼看向他,一隻手壓在了邪劍仙的胳膊上,和他暗暗較勁,“你憑什麼管我?
你有什麼資格阻攔我的行為?
”
她的力量不如邪劍仙,她心裡清楚,較勁一會兒沒意義,她松了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邪劍仙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歎了一聲,也反向而行,離開了。
莫冬靈和雲千落已有多日未見,她之前離開去的地方,也是雲千落上一回和她見面的地方,去找尋雲千落有沒有落下新的信息或是下次見面的契機,然而,什麼都沒有。
雲千落沒有回來,也沒有留下任何的消息,她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邪劍仙在營地裡再遇到青河時,兩個人相視一眼,彼此都有話說。
兩個人第一次很有默契地走到了營地的僻靜處。
“為什麼幫我?
”
青河的沉聲聽起來,倒像是邪劍仙的長輩,如同老頭。
邪劍仙不答,反問,“那你為什麼不想讓她知道,你是誰?
”
青河看他一眼,兩人都不再說話,彼此了然,他們為的都是同一個人。
“她好嗎?
”半晌後,青河問。
邪劍仙的目光遙遙望着遠處,“不就是你看着那樣?
每天就跟吃了火藥一樣,隻要是個我說話,随時就能爆炸。
”
青河搖了搖頭,“她這脾氣,到了邊疆這個地方,反而是更厲害了,應該是沒吃什麼苦,挺好的。
”
邪劍仙道:“有你過來了,她更是不會吃什麼苦了。
天冷了些,你那麼及時帶來的冬衣,路上緊趕慢趕,好歹是來的快了。
”
青河也道:“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勞,與我無關。
”
邪劍仙不說話了,從袖中拿出一瓶藥,直接塞進了青河的懷裡,“這個,敷在臉上,整夜不可取,若是刺癢也不可碰,七天之後,你的臉應該會好些。
”
青河愣了下,望着手裡的藥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