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的眼中。
陸銘現在正處于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的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一處陣法之中,現在的陣法已經被觸動了,已經激活了。
而陸銘現在正在陣法的中心。
金光璀璨,仿佛是黑夜之中,唯一的火炬。
陸銘整個人沐浴在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中央陣法中,不斷的吞噬着這陣法散發出來了的金色光芒。
可是陸銘自己并沒有主動的去吸收這金色的光芒。
陸銘的腦海裡并沒有想要吸收光芒的意思,不過他的身體,卻是自發的在吸收。
現在的陸銘整個非常的舒爽。
越是吸收這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觸發的陣法,陸銘就越是能夠将這光芒給瘋狂的吞噬。
這一刻,仿佛陸銘的身體,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了。
在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祭壇的外面,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
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唯一能夠确定的就是,這妖道洞府之中巨大的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被陸銘觸發的陣法,并沒有什麼傷害。
而陸銘自己也沒有受傷。
隻要不受傷,這陣法沒有什麼殺傷力,那就好。
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隻能夠等待什麼時候陸銘從這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的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的陣法走出來。
他們自己是不敢進去祭壇之中的。
一來是他們現在剛剛恢複,
二來是他們若是又石化了,短時間内陸銘如果沒有從這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的湖泊水底之中的陣法走出來,那他們肯定就必死無疑了,在這祭壇中央,白色的葉子已經完全的消失了,隻有陸銘的儲物袋之中,才有這種白色的葉子,能夠救他們。
所以最好的結果,現在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就是耐心的等待着陸銘走出來,
若是他們也發生了意外,那就是真的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排隊送人頭了。
陸銘現在他的身體正在自主的吞噬着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的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的陣法散發着的璀璨的金色光芒。
這種光芒讓陸銘有一種迅速提升實力的感覺。
隻不過他現在雖然感覺到了,卻不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離開這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水底之中的陣法。
他的雙腳,還是仿佛被鎖在了陣法之中一樣。
想到了這裡,陸銘也接受了。
既然沒有辦法離開,那就索性接受。
慢慢的,無數的金色光芒被陸銘的身體不斷的吞噬。
這個過程,陸銘仿佛又陷入到了之前那種渾渾噩噩之中,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種情況。
在陸銘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和他一樣站在妖道洞府之中巨大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上。
距離陸銘并沒有太遠的距離。
隻不過他們周遭的環境變了,
天空灰蒙蒙的,偶爾耳畔能夠聽見恐怖的獸類鳴叫聲。
陸銘突然看見了這黑色的天空之中,一隻渾身冒火的巨鳥展翅飛向的九天。
這是什麼地方?
陸銘整個人還在渾渾噩噩之中,他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所看到的景象,并不是在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水底之中。
不過他卻不能夠産生其他的想法。
在陸銘不遠處的那個人,臉上的面容模糊。
他穿的仿佛是獸皮衣服。
看起來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古人。
隻不過這這個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雖然距離陸銘非常的近,陸銘卻不能夠看清楚他的臉是什麼樣子。
“這,這是什麼地方?
他是誰?
”
突然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陸銘也确實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個穿着獸皮的古人是誰。
這個穿着獸皮的古人,仿佛也看見了陸銘。
如果真的是一個古人,那麼肯定早就死了。
也就說陸銘現在所看到的這個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應該是幻象,或者說是一個情景,他所看到的一切生靈,應該早就死去了。
陸銘想到了這裡,不過很快他腦海之中的這個念頭就消失了。
在陸銘之前所看見的那黑壓壓的天空之中,一隻飛向九天的渾身冒着火焰的巨鳥,帶給他了太多的震撼了。
這是什麼鳥?
怎麼能夠如此的強大?
在這隻渾身冒着火焰的巨鳥飛向了九天之上,竟然撕裂了一半的天空。
整個天空呈現出來了一種混沌的感覺,在一分唯二的黑壓壓的天空之中,一道堪稱毀滅氣息的分界線出現。
這渾身冒着火焰的巨鳥,竟然如此的強大,這是陸銘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當陸銘的視線又落在了距離他不遠處的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身上。
這個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竟然也飛了起來。
憑空站立在了千裡祭壇的上方。
霎時間。
天地如同火燒起來了一樣。
雲層之中,落下了一團天火。
這天火無比的巨大,甚至比陸銘見過的山峰還要大。
就是這樣的一團天火,從九天之上落下。
而站在了千裡祭壇之上的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身上散發出來了璀璨的光芒,幾乎讓陸銘把這個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看成了一團熾熱的金光。
不過這一團熾熱的金光,比起來從九天之上落下的堪比一座山峰還大的天火。
二者根本不在一個比例上。
陸銘七竅流皿,整個人靈魂一震。
當穿着獸皮衣服的古人化為的一團熾熱的金光與九天之上落下的天火碰撞在一起。
一瞬間世界驟然熄滅。
陸銘也從這眼前滅世的景象當中醒了過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畫面。
“陸道友!
”
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焦急的喊出聲音。
他們兩人看見了陸銘竟然在這妖道洞府之中的巨大湖泊水底之中的祭壇陣法中七竅流皿。
這該不會是陸銘受傷了吧?
這讓蕭景天與吳江丹谷的弟子唐元龍無比的焦急。
他們現在可是什麼忙也幫不上陸銘的。
陸銘從渾然不覺的狀态中醒了過來,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