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什麼情況啊這是。
所有人瞪大眼睛,不置信的看着陸銘。
一個個仿佛是見了鬼一般。
陸銘在他們眼中不過區區一個蘇家上門窩囊廢而已,何以令統帥部一幹兵尉以禮相待啊?
真是見了鬼了。
特别是林濤,一雙眼睛瞪大如牛目,嘴唇張大,一臉吃驚的看着陸銘。
怎麼可能呢?
陸銘隻是蘇家的一個上門女婿而已,身份平平。
怎麼會勞動這幫官兵,如此大禮相敬?
關婷一雙美眸,也是詫異連連。
她實在搞不清楚怎麼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
來的官兵不該幫着她将陸銘一家全都扔出去的嗎?
怎麼反倒槍口對準他們,還給陸銘那家夥敬禮!
難道陸銘這家夥有什麼背景?
還是這幫官兵弄錯了?
關婷内心猜測連連。
一旁的林玉芳夫婦此刻已經傻了眼,皆都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蘇婉擡着眼睛,看向陸銘的目光飽含煥彩,她心底也詫異得很。
來的官兵不應該是和警衛署一夥的嗎?
怎麼反倒幫着陸銘,槍口對準警衛署的人,還給陸銘敬禮?
“難道是因為陸銘那位戰友的關系嗎?
”蘇婉看着陸銘面前那位士兵猜測道。
這位兵尉她認識,正是剛剛在門口迎接他們一家的那位工作人員。
“陸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讓幾隻跳梁小醜驚擾到你們一家,是我們統帥部的失職。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禮畢,江河恭敬的對陸銘說道。
他可是接了上頭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要保證陸銘一家周全,但凡有敢上前尋滋挑事者,一律拿下!
剛才還以為有人在這邊鬧事,就帶隊過來看看,哪想這幫滾犢子玩意竟然要将陸銘一家給扔出去!
這還得了!
陸銘點了點頭,正欲說話。
這時,卻見汪順喜皺着眉頭走了上來,他掃了一眼江河,見江河隻是一個普通中尉。
登時語氣威嚴不少“你叫什麼?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帶隊将我們警衛署和江州諸多名流的人包圍!
還敢用槍指着我們!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
這幫大頭兵上來招呼都不打直接槍口對準他們,還給陸銘那個窩囊廢敬禮,這不是瞎胡鬧嗎!
陸銘什麼身份?
不過蘇家一個上門廢物而已,他配得上敬禮?
怎麼說他汪順喜也是堂堂一署之長,位高權重。
竟然讓一個中尉帶隊将他的人給圍了,簡直丢臉至極!
且關小姐還在一旁看着呢,要是不将這場子找回來,他如何在下屬面前立足?
如何在江州諸多名流面前立足?
“統帥部,中尉江河!
你是老幾?
”江河轉過頭來,銳利的看向汪順喜,語氣不善。
“我老幾?
?
?
”汪順喜氣得臉色發青“老子是警衛署署長汪順喜!
你說老子是老幾!
我有資格問你話嗎!
”
一署之長,相當于中校軍銜,汪順喜拿出長官的派頭質問江河。
“跟我談資格?
呃……”江河輕諷一聲,揚起手來。
“啪!
”下一秒,一個狠狠的大耳刮子就抽到了汪順喜的臉上,清脆響亮。
“老子的巴掌,就是資格!
”
“屁大點一個署長,嘚瑟什麼!
也敢在我面前張口閉口稱老子!
慣得!
就你這樣的貨色,在我們統帥部眼裡,你連根毛都不算!
”
“聽好了,陸先生一家可是我們統帥部的上賓!
誰敢對陸先生一家不敬,那就是跟我們統帥部過不去,别說你才是一個警衛署署長,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不慣着你!
立馬讓你的人滾蛋,再敢打擾陸先生一家興緻,統統拿下!
”
……
呃!
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人皆都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幕,這甩耳光可比剛才那幕敬禮來得更為讓人刺激!
汪順喜是誰?
那可是堂堂一署之長啊,一般的集團老總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份!
倒好,現在竟然讓一個大頭兵給甩了耳光?
這……
這特麼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牛叉的兵!
統帥部?
啥玩意兒啊。
在場的,很多人并不了解統帥部到底是個什麼部門,皆都一臉疑惑的樣子。
倒是關婷眉頭一下子緊蹙起來,目光頻頻的看着蘇婉一家人,眼神飽含吃驚。
統帥部,那可是直屬統帥的嫡系部隊,不受任何部門監管,隻聽命于統帥的。
蘇婉一家是統帥部的上賓!
!
!
豈不是說他們一家和新任統帥有關系?
怎麼可能呢!
關婷打死不信,肯定是陸銘那家夥有什麼朋友在統帥部任職,沾了他朋友的光。
“汪署,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這小子我懷疑肯定是和統帥部某位長官有關系,所以這幫人才敢這麼包庇他。
汪署你隻消一個電話打到他們領導那兒,将這邊情況如實反映,以關小姐的身份,加上汪署你的地位,肯定讓他們統統吃不了兜着走!
”林濤肯定道。
他也不信,陸銘一家能是統帥部的上賓,以為陸銘是沾了某人的關系。
汪順喜捂着臉,内心憤怒就跟挨了耳光的臉龐似的,一陣火辣!
恥辱,奇恥大辱!
這個面子要是找不回來,得,以後沒臉見人了!
他對着林濤點了點頭,然後吃人一般瞪着江河,咬牙切齒“你區區一個中尉也敢站出來包庇陸銘一家,甩我耳光!
你膽子不小啊!
陸銘一家什麼人,我不知道嗎?
他們一家就是廢物!
能是統帥部的上賓?
開什麼玩笑!
“
汪順喜根本不信。
繼續道“關小姐可是這次宴席重要嘉賓,陸銘一家敢對關小姐不敬,理應遭到驅逐!
你身為統帥部兵尉,不僅不配合警衛署工作,還敢毆打上級,小子,你死定了!
我這就給你們領導打電話,看他怎麼處理你!
“
别人不清楚統帥部到底是個啥部門,但是汪順喜清楚得很,直屬統帥管轄的。
他可不敢公然叫唆手下将江河等人拿下,隻能找統帥部的領導出面。
“請便!
”江河淡淡道。
絲毫沒将汪順喜的威脅放在眼裡。
既是上面授意,找誰都不頂用,江河虛嗎?
根本不虛的好不好。
他直接沒理會咆哮的汪順喜,轉過頭來,看着陸銘,面帶歉意”不好意思陸先生,當過你們一家寶貴時間了,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家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
陸銘笑着擺了擺手“無妨,狗太多,難免有幾條瘋的會跑出來亂咬人,我們一家倒是沒什麼,但是我希望你們拿條狗鍊子将那些瘋狗給栓起來,免得他們到處亂咬人。
”
“好的陸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通知虎子,讓他帶着鍊子過來!
要拴狗的那種。
”江河吩咐道一旁的士兵。
“是,隊長。
”這名士兵當即用對講機聯系虎子。
“陸銘!
!
!
你好大的膽子!
”
聞言,一幹人全都憤怒不已!
皆吃人一般瞪着陸銘!
這小子明擺着罵他們是狗嘛,還要用狗鍊子将他們拴起來?
?
?
找死!
“好好好,小子,我看你能得意幾時!
”汪順喜氣得嘴唇發紫,一臉陰沉道“我這就打電話,讓你們一家全都锒铛入獄!
”
說着,汪順喜拿出手機撥通統帥部一位領導的電話。
“完蛋了,完蛋了。
我們一家要被這廢物害死了。
”林玉芳内心别提多焦急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加上一個警衛署署長……
陸銘公然叫嚣要讓人準備狗鍊子将他們統統拴起來!
這膽子未免也真是太大了!
林玉芳可不相信陸銘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那位戰友還能護得住他們?
或者敢護他們?
想到要坐牢,林玉芳腿就不停的哆嗦,鼓起勇氣,走到汪順喜身邊,求情道。
“汪署,我們……”
“滾開!
現在求情晚了,你們一家等着死吧!
”不待林玉芳說什麼,汪順喜狠狠打斷了她。
“媽,沒事的。
讓他打好了,我看今天誰動得了我們!
”陸銘平靜道。
“你……”林玉芳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蘇婉則是蹙着秀眉,一語不發。
眼睛一直看着陸銘,真的會沒事嗎?
她好緊張。
電話很快接通。
接電話的是統帥部正統——姜池。
汪順喜斜睨了一眼陸銘,得意着說“喂,是姜統領嗎?
我是警衛署汪順喜,是這樣的姜統領,你們統帥部的兵尉江河阻礙我們警衛署工作,公然毆打于我,還包庇诋毀關婷小姐的人,關婷小姐你應該知道的,可是此次宴席江州商界的代表。
惹怒了她,統帥那邊肯定不好交待的。
”
聞言,姜池一愣”有這種事?
汪署長,今天可是新任統帥的就職宴,我可不希望有什麼事惹統帥不高興。
關小姐作為江州商界代表,要上台發言的,可不能讓诋毀她的人出現在宴席上!
“
“立馬将诋毀關小姐的人驅趕出去,要實在不聽打招呼,那就抓進牢裡去關他個十天半月,給他長長記性!
”
“是是是,姜統領我知道了。
我會辦好的,那江河怎麼處置?
”
“江河是我統帥部的人,他敢當衆毆打汪署長,已經犯了嚴重錯誤!
此事我一定嚴肅處理!
一定還汪署長一個公道!
……對了,江河包庇的那人叫什麼?
”姜池覺得有些不對勁,江河可是統帥部優秀兵員,不應該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陸銘。
一個不中用的蘇家廢物女婿而已,姜統領肯定不知道他。
”汪順喜随意道。
“你說他叫什麼?
陸銘!
他妻子是不是叫蘇婉,他嶽父是不是叫蘇立安!
”那邊,姜池立即變了臉色。
“姜統領你居然知道這個廢物?
”
“你給老子閉嘴!
”姜池忽然勃然大怒“汪順喜你給老子聽清楚了,陸銘一家人可是我們統帥部最高長官點名要招待周全的,要是你敢惹他們一家人生氣,别說是你,就連我也得完蛋!
”
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