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要幹什麼?
”
“那還不是殺了陸銘?
”
這些各個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冷冷的開口道,他們的話語中掩飾不住這森然的殺意。
陸銘既然将他們的弟子屠戮了。
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陸銘的。
無名指着他們笑了起來。
“你們的弟子,自己技不如人被殺了,竟然還有臉過來,真是恬不知恥,臉皮厚到了這種程度,連我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
”
這聲音洪亮,很快便是将所有的各個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的注意吸引過來。
不得不承認陸銘在神兵山海圖之中,屠戮了非常多的修士。
作為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看向了這個背後隻有一個無名在為之出生頭,有人沉默不語,有人便是開口勸阻,有人可是巴不得陸明直接死去。
關鍵是陸銘的天賦實在太妖孽了,若是再讓他繼續成長下去,隻怕是很快整個東海域将無人能夠壓制住他。
想到了這裡,那些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便是看了一出好戲,不論陸銘的結果是死,是活,也與他們無關。
在他們的眼中,隻要不是自己宗門内的弟子損失了,便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這些大宗們大勢力的長老,還是對陸銘不依不饒,對着無名說道,“無名,你隻是一介剛剛突破了煉仙之境的修士,若是還想再多活下去,便不要再插手,将陸銘乖乖的,交出來,否則待會兒動起手來了,我們連你一塊兒收拾。
”
“你覺得等到你死了以後,你還對天火島重要嗎?
恐怕,那老人通天也不會為你出頭!
”
說到了這裡,無名不退反而更進一步,站在了這些各個大宗門大勢力長老的面前。
冷冷的看向他們。
“有本事就動手,我看你們今天,誰敢?
!
”
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不少的修士也是看了過來,他們這些煉神之境的修士,在神兵山海圖之中,可是對于陸銘的大名如雷貫耳,見到了陸銘都是繞着道走,絲毫不敢與陸銘有所交集。
生怕萬一,自己也小命不保。
無名繼續開口說道,“陸銘為什麼會擊殺那些修士,難道還用我再多說嗎?
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若不是那些大宗門大勢力的弟子,嚣張跋扈,想要陸銘身上的天級令牌,陸銘又怎麼可能會動手呢?
”
“如果不是陸銘殺了他們,那肯定就是這些個大宗門大勢力的修士擊殺的陸銘,那陸銘,豈不是早就死了,那個時候誰又來為陸銘說話呢?
”
“那麼多的修士對陸銘出手,最後還被陸銘給反殺了,簡直就是一群飯桶,我要是你們,我都沒有臉出來幫助他們讨個公道,這簡直就是宗門的恥辱!
”
“你住嘴!
”
有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怒吼到。
“無名,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别怪我們不客氣!
”
這些長老狠狠的盯着無名,威脅道。
無名看向了這些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便是直接爆發出煉仙之境的威壓!
這些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也是一臉的震動,沒有想到無名,一個人竟然也敢對他們出手!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他們!
随後便是一道聲音響起。
“都給我停下!
”
随後一道驚天恐怖的波動爆發而出!
即便是那些煉仙之境的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也是承受不住,感覺到了呼吸有些困難。
更遑論那些煉神之境的修士。
一個個的,幾乎快要栽倒下去。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那個,一直盯着陸銘十分恐怖的修士所發出來的。
陸銘也是看了過去。
那個有些邪魅的修士,能夠爆發出這樣的威壓,隻能夠說明,他最起碼,應該也是煉仙之境後期的境界。
不然不可能如此恐怖,能夠力壓如此多的煉仙之境長老。
這次東海域的所有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也是全部都來了,其中隻有一小部分能夠抵擋得住這恐怖的威壓。
這些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看向了這個恐怖的男子。
“皿聖,你想要幹嘛?
”
這個被稱之為皿聖的修士,淡淡道,“不幹嘛。
”
“陸銘這小子,我保了。
”
頓時,那些大勢力大宗門的長老,幾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皿聖,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皿聖再次重複了一遍,“有我在,誰要是敢動陸銘一根毫毛,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
幾乎所有的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都震動起來,武台山上,這些長老們沒有想到,堂堂皿聖,竟然會出面保下陸銘,難不成這陸銘還與皿聖有什麼淵源?
其實是沒有,陸銘并不認識這個皿聖。
就連無名,也是看向了,皿聖。
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皿聖一出來,幾乎所有的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都看了過來。
他們看了看皿聖,再看了看陸銘。
有大宗門的長老開口道,
“皿聖大人,你真的是要保下陸銘嗎?
”
皿聖再次重複了一遍。
“若是你沒聽清楚,那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隻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你,今天能夠活着走出這裡。
”
這句話中濃濃的威脅,所有的人都聽得出來。
丢了面子的那個大宗門的長老,也是敢怒不敢言,漲紅着一張臉,不再發話。
生怕萬一這皿聖不按套路出牌。
皿聖當初可是一言不合,就屠了一個強大的宗門,誰也不希望自己死在皿聖的手上。
這皿聖的功法也是無比的詭異,殺的人越多,修煉的速度便是越快。
所以皿聖修煉到了現在的境界,一路上殺過的人數不勝數,身上的殺氣非常濃郁,已經可以凝結成為實質。
有大宗門,大勢力的長老不甘心,可最終隻能夠憤憤作罷,對着陸銘說道,
“小子,今天先放過你,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鐵扇門最終,一定會将你追殺到死!
”
陸銘并沒有在意這句威脅,隻是看向了那個皿聖,不明白這個強大的皿聖,為什麼會要出面保下自己,幫助自己逃過這一劫。
皿聖坐回了位置上,再也沒有看陸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