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徐老爺子提起弟弟“忽然暴斃”這件事情做什麼?
難道他知道他弟弟的死和陸銘有關!
想到此,關婷臉色陡變,一雙眼睛頻繁的掃視着徐老爺子,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奇怪之處。
弟弟的死除了對外公布的“心髒疾病暴斃”以外,其他都封鎖得死死的,徐老爺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内情。
“關小姐,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沒必要試探來試探去的,你關家發生的事情我徐家不感興趣,也不願多問。
”徐老爺子皺了皺眉道,他讨厭如此不禮貌的行為。
關婷不好意思一笑”是侄女妄猜了,徐爺爺,實不相瞞我今天過來是想請教徐爺爺一個問題。
“
“你想問我徐家為何忍氣吞聲,不找陸銘報仇是吧?
”徐老爺子豈能看不出關婷來意。
淡淡道“我隻能告訴你,我徐家認栽!
其他一切,抱歉,無可奉告。
關小姐請回吧。
”
嗯?
關婷眼珠急轉了一圈,臉色變幻了好幾次,而後一笑“謝謝徐爺爺忠告,侄女明白了,就此告辭。
”
關婷退出書房,很快離開了徐家。
本來她還想試着遊說一下徐老爺子,讓徐家與關家聯手共同對付陸銘。
但是徐老爺子态度果決,根本沒有要和關家聯手的意思。
一句“認栽”堵死了。
“看來陸銘那位戰友的身份不容小觑,不然徐家不可能選擇忍氣吞聲的。
可惜了,徐老頭兒對我太謹慎,根本沒打算把那人的身份透露給我,不過也沒關系,我即将得到統帥大人賞識,那人身份再大,也不過能護陸銘三兩天罷了!
”
“等我成為了統帥大人的女人,哼,敢幫助陸銘,本小姐到時候一定要将你挖出來,斷了你四肢,讓你後悔選擇幫助陸銘!
”
“就你區區一個陸銘,也想讓我去給陸生那癞蛤蟆下跪忏悔,什麼東西!
本小姐就不去你能拿我怎麼樣!
”關婷内心不斷的咒罵着。
根本沒将陸銘的話放在心上,也根本沒有将聯合商會被封掉的事情和陸銘聯系到一塊兒。
……
上午,十二點整。
一隊氣勢凜然的兵尉,沖進了聯合商會總部。
五分鐘後……
一名又一名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精英子弟、或踩着高跟,套着絲襪,穿着時尚的都市麗人統統被趕出商會大廈!
“封!
”江河一聲令下。
兩名兵尉,大步上前,将戰區專用封條,貼到了商會總部大廈玻璃門上。
稱霸江州經濟圈多年的聯合商會,一朝封停!
聞訊趕到的江州财經報、娛樂周報、市屬電視台……等等,多方媒體記者,将聯合商會總部大廈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不知有多少攝像機鏡頭頻頻對準商會玻璃大門上那個醒目的“封”字!
“我的天,聯合商會竟然被封了,這可是大新聞啊!
”
同一時間,江州論壇、朋友圈,刷爆了這件事情……
網友們議論紛紛。
“我的天,不是吧!
聯合商會真的被封了!
要不是照片傳出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哪個部門封的啊,這也太叼了。
”
“聽說是戰區的人出面封的,原因是聯合商會陽奉陰違,答應戰區募捐款額遲遲不肯兌現。
”
“你說的是蘇婉基金會的款額吧?
我靠。
這聯合商會狗膽也真是太大了,蘇婉基金會那可是江南戰區帥印加持的慈善機構,有統帥大人罩着的,聯合商會就是一趙日天啊,敢拖欠基金會款額,封的好!
“
“像這種沒有一點慈善道德的商會就該封!
”
……
市政大樓,唐關順辦公室。
“市尊大人,出大事情了。
”秘書王文遠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聯合商會被戰區的人查封了!
”
“戰區哪個部門查封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事先通知我一聲!
這不是瞎胡鬧嗎!
”唐關順氣得大拍桌子。
聯合商會那可是江州大型商業協會,所涉及的産業鍊條極廣,商企之多,牽扯之廣,可謂牽一發動全身。
戰區的人,竟然連個照面都不打就做出如此舉動,簡直就是不将他這個市尊大人放在眼裡!
“立即給我緻電戰區,問清楚,誰搞出來的名堂,這要是把影響鬧大了,收不了場,看統帥大人那邊不扒了他的皮!
備車,我要立即求見統帥大人,把事情如實上報。
”
“市尊大人,您先息怒,警衛署那邊已經查清楚了,是統帥部的人出面封的聯合商會。
”
“你說什麼!
統帥部的人出的面!
統帥部那可是統帥大人直屬衛營,這麼說的話封掉聯合商會,是統帥大人的意思!
”唐關順登時驚了一跳。
既是統帥大人的意思,他哪裡還敢去戰區詢問。
統帥大人什麼意思啊?
唐關順皺眉思缜兩秒,似乎明白什麼似的,當即道”你親自跑一趟戰區,告訴統領大人,市政這邊完全無條件配合戰區行事。
“
“是。
”
……
蘇家。
所有蘇家人齊聚一堂,個個面紅額潤,興高采烈。
早上蘇成回來後,便将姐姐親赴聯合商會談合作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君,老太君得知後特别開心,召集家族子弟等着蘇茜凱旋歸來。
剛才電話中她已經從孫女的口中得知,孫女蘇茜已經拿到了聯合商會項目價值兩個億的合同書,這簡直把她高興壞了。
“奶奶,我姐這次可是咱們蘇家大功臣啊,兩個億的項目價值啊,我們蘇家這次賺大了。
”蘇成開心道。
“是啊媽,茜兒回來可得好好犒賞犒賞她,我看蘇氏集團副總經理的位置不妨就讓給茜兒來做好了。
”蘇立強也笑着說道。
老太君一揮手,高興道“好!
允了。
”
“奶奶,大姐回來了。
”這時,蘇家一個小輩喊道。
“來了嗎!
哈哈哈……”蘇家人皆都高興着調頭看去。
就見蘇茜穿着一身嶄新的連衣白裙,款款而來,隔着老遠都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濃烈香水味。
“奶奶,我回來了。
”蘇茜微笑道。
她之所以這麼晚才回來,是去了一家洗浴城,将渾身“污垢”洗淨,又噴了一瓶香水,換了新衣服。
她可沒臉帶着一股屎尿味回來,也沒臉将聯合商會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一位蘇家人。
“好好好,茜茜,怎麼樣?
合同書帶回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