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束接過很多保镖的任務。
他所保護的都是些位高權重,或者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不是趙銘軒這種小人物可以相提并論的。
趙銘軒原本得意的笑聲突然卡殼。
包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哈哈哈哈......”
随之而來的是趙銘軒更加猖狂的笑聲。
緊接着,他看着楚若塵,陰陽怪氣道:“楚總,我好心給你老公提供一份工作,他竟然說我沒資格啊!
”
“莫非你老公是專門給領導人當保安的?
”
趙銘軒的嘲諷,聽得楚若塵都羞愧不已。
“不好意思,趙總,我......我丈夫他是開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楚若塵趕緊打圓場。
可這時,張束卻又來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給領導人當過保镖?
”
“張束!
你閉嘴!
”方蔚然發飙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一個沒有工作的軟飯男,不思進取還喜歡誇誇其談!
她真的十分後悔把張束帶來。
這家夥純粹就是來壞事的!
“趙總,你别理他,他就喜歡吹牛,來,我敬你一杯。
”方蔚然開始轉移話題。
之後,便沒人再搭理張束。
酒過三巡,楚若塵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趙總,請你幫個忙,在後天的股東大會上投反對票。
”
趙銘軒故意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着楚若塵問道:“這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楚總你......”
“趙總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
”
楚若塵當然聽出趙銘軒的意思,出聲詢問對方的價碼。
趙銘軒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房卡,丢到楚若塵面前。
“楚總晚上有時間的話,單獨到我房間,陪我喝幾杯,如果喝得開心的話,那什麼事都好說。
”
楚若塵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很難看:“趙總,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
方蔚然也有些不悅道:“趙總,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
“誤會?
”趙銘軒嗤笑一聲,冷嘲熱諷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
”
“楚若塵你今天已經被趕出楚家了!
”
“你還以為你是楚家大小姐嗎?
”
“你現在就是一隻喪家之犬,你還裝什麼裝!
”
楚若塵臉色發白,忍住火氣道:“趙總,請你自重!
”
“我自重個屁!
”趙銘軒猖狂道:“如果你還是楚家大小姐,那我還能敬你幾分,可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
“你要搞清楚,是你在求我!
”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覺悟,你現在唯一還有價值的就是你這幅皮囊!
”
“你要是伺候好我,我說不定還能幫幫你。
”
“你要是敢跟老子擺架子,我第一個站到楚文敏那一邊!
”
“你就等着一無所有吧!
”
說完,趙銘軒再次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其實,幾天前楚文敏就跟他打過招呼,他已經知道楚若塵現在的局勢。
他手中握着的股份能夠左右股東會的最後決議。
當楚若塵找上他的時候,他就笃定能夠吃定楚若塵。
所以,他連房間都已經開好了。
今天一來,發現楚若塵竟然帶了老公,可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老公就是個吃軟飯的窩囊廢,這更加讓他肆無忌憚了。
于是,他就當着楚若塵老公的面,潛規則她。
“趙總,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為!
”方蔚然咬着牙道。
“什麼狗屁君子!
”趙銘軒不屑道:“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
“機會我給你了,你自己看着辦。
”
說完,趙銘軒抖起了二郎腿。
楚若塵被趙銘軒惡心到了,她拿起房卡想要丢還給趙銘軒。
“砰!
”
張束按住趙銘軒的腦袋,狠狠地砸在桌面上。
“啊!
”
三聲驚呼響起。
趙銘軒捂着腦袋痛呼。
楚若塵和方蔚然都吓了一大跳,剛剛的一幕完全出乎意料。
“你......你敢打我!
”趙銘軒指着張束惡狠狠道。
張束不以為意道:“你一個跳梁小醜,我有什麼不敢打的?
”
“好!
好!
好!
你有種。
”趙銘軒說着拿出手機,“我現在就找人收拾你!
”
“今天不把你腿打斷了,我跟你姓!
”
楚若塵和方蔚然都憤怒地看向張束。
她們沒想到張束這麼沖動,竟然直接動手打人!
可讓她們意外的是,張束一點都不着急。
反而笑嘻嘻地說道:“今天你一個人都叫不來。
”
趙銘軒怒極反笑:“你說我一個人都叫不來,那你就給我等着!
”
“我告訴你,我跟青門虹堂的牛爺是哥們,我現在就請他帶二十個兄弟來打斷你的狗腿。
”
“牛爺!
”
楚若塵和方蔚然心頭都是一驚。
這牛爺可是虹北區地下世界的老大,黑白通吃。
她們沒想到趙銘軒竟然請得動牛爺。
趙銘軒剛撥通手機,正要說話之際,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趙銘軒的嘴突然歪向了一邊,嘴巴拼命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隻能在那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喂?
喂?
”電話那邊的聲音帶着一絲不耐煩。
“嘟嘟嘟......”沒過多久,那邊就挂斷了電話。
張束一臉玩味地走到趙銘軒面前,低聲道:“我不是說了嗎,你今天一個人都叫不來。
”
趙銘軒傻眼了,他沒想到張束說他一個人都叫不來是這個意思!
他漲紅了臉,又急又氣地指着張束咿咿呀呀,似乎在控訴着什麼。
“啪!
”
張束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把他扇到一旁。
然後對着楚若塵和方蔚然道:“走了。
”
三人回家後,楚若塵和方蔚然都長舒了一口氣。
“趙銘軒怎麼突然就說不出話了呢?
”楚若塵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他嘴臭,遭報應了呗。
”張束輕描淡寫道。
其實,他剛剛按住趙銘軒腦袋的時候,封住了趙銘軒幾個穴位,所以才讓趙銘軒短時間内說不出話來。
楚若塵總覺得這事情太蹊跷,但也沒打算深入追究。
回過神後,她闆着臉對張束道:“我還沒說你呢!
”
“你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出手打人!
”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出事的!
”
張束眉頭一揚,理直氣壯道:“他都當着我的面要睡我老婆。
”
“我不打他還是男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