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束也被牛爺這頓操作看傻了眼。
“滾,你們全部給我滾出去。
”
牛爺踹了陳全一腳,将他趕出去,把門反鎖上。
然後,他一臉堆笑地來到張束面前,問道:“張老弟,還記得我嗎?
”
“沒印象。
”張束仔細地打量着牛爺的面容,覺得很陌生啊。
牛爺指了指自己,道:“我,牛大發,住山腳下的那個。
”
“你是牛大發?
!
”
張束一臉驚訝地指着牛爺。
雖然人沒認出來,可這名字張束絕對忘不了。
這麼土裡土氣的名字,這輩子恐怕找不出第二個跟他重名的人。
“我現在已經不叫牛大發了,我改名叫牛樹了。
”牛爺讪笑道。
“原來是你呀。
”張束恍然大悟。
牛爺,也就是牛大發,他跟張束是同鄉。
以前,張束住在山裡,牛大發住在山腳下的小鎮。
牛大發從小習武,喜歡拉幫結派,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是鎮上一霸。
可有一天,他遇到了十歲的張束。
結果,牛大發很慘,他一百多人的幫派直接被打散了,而且是被一個十歲的小孩打散的。
那時候,牛大發領悟出了一個道理。
隻要有張束在,他永無出頭之日。
于是,他翻山越嶺走出大山,來到申城這種大城市。
靠着自己的一雙拳頭,坐到了青門虹堂堂主的位置。
現在,他是人人敬畏的牛爺。
可怎麼也沒想到,張束這大魔星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這大魔星十歲的時候能幹翻一百多人的幫會。
十幾年過去,不敢想象這大魔星現在有多恐怖!
“張老弟,你怎麼會在申城啊?
”牛爺小心地試探道。
張束氣定神閑道:“我結婚了,住在申城啊。
”
住在申城!
牛爺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我都已經離他這麼遠了,還是避不開他呀!
“怎麼,不歡迎我?
”張束一臉玩味道。
“歡迎,當然歡迎。
”
牛爺口是心非道:“晚上我做東,算是給你接風。
”
張束拍了拍牛爺的肩膀,笑道:“這還差不多。
”
就在這時,張束的手機響了。
楚若塵告訴張束,她晚上有飯局,讓張束自己安排。
張束欣然同意。
就在剛剛,楚若塵接到了趙銘軒的電話。
趙銘軒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為表誠意,趙銘軒擺了一桌,還幫楚若塵約到了天玺資本的投資部副經理。
那經理就是天玺資本在順通的股份代表。
于是,楚若塵便答應赴約。
“一定是郭少出面,才讓趙銘軒低頭認錯。
”
方蔚然十分笃定道:“若塵,你趕緊打個電話謝謝郭少。
”
楚若塵很快打通郭少電話:“郭少,真是太感謝你了!
趙銘軒剛剛打電話跟我道歉了,還幫我約了天玺資本的經理。
”
“啊?
”郭少先愣了一下,他還沒聯系趙銘軒,怎麼那邊就已經道歉了?
不過,他還是含糊道:“哦......小事一樁。
”
楚若塵随即邀請道:“郭少,趙銘軒晚上在渝風園擺了一桌,要不你也過來吧。
”
“呃......晚上啊,看情況吧。
”郭少模棱兩可道:“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過去的。
”
“好的!
那你忙吧。
”
楚若塵挂完電話,便和方蔚然赴約去了。
晚上,渝風園飯店門口。
楚若塵剛下車,看到飯店入口,眼睛微眯道:“那個人好像張束啊。
”
方蔚然不以為意道:“他一個人怎麼可能跑到渝風園來吃飯。
”
楚若塵搖了搖頭,進入了飯店。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兩人進入了包廂。
“喲!
兩位美女來了。
”
趙銘軒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然後一拍自己的額頭,歉意道:“楚總,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實在是非常抱歉。
”
“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别跟我計較。
”
楚若塵十分厭惡趙銘軒,但畢竟有求于他,隻能虛與委蛇。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天玺資本的洪經理。
”
趙銘軒指着一個十分油膩的胖子,介紹道。
“洪經理你好。
”楚若塵和方蔚然笑着打招呼。
“兩位美女請坐。
”洪經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後,偷偷和趙銘軒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悄悄收起了眼中的貪婪。
此時,不遠處的一個包廂裡。
張束大咧咧地坐着,牛爺小心地陪着。
陳全則站在一旁做着倒酒的活,他知道張束是連牛爺都萬分忌憚的人物。
自然不敢造次。
“你也别站着了,坐下吧,我有事問你。
”張束朝陳全示意了一下。
陳全坐下後,張束問道:“是誰讓你打斷我的腿?
”
陳全低着頭,回道:“一個叫趙銘軒的人,他出50萬,讓我打斷您的腿。
”
“原來是他啊!
”張束心下明了。
牛爺咳了一聲,賠笑道:“這件事是我手下不開眼,我明天就找人把趙銘軒給收拾了。
”
牛爺既然把活攬了,那張束也不打算再找趙銘軒了。
這邊包廂。
趙銘軒和洪經理輪番敬酒。
楚若塵和方蔚然的酒量都一般,沒多久兩人都有了醉意。
“洪經理,我實在喝不下了,今天就喝到這吧,下次我再請你們。
“楚若塵懇求道。
洪經理見狀,看了眼趙銘軒。
趙銘軒冷哼一聲,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還下次!
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别想走!
”
趙銘軒圖窮匕見。
“趙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若塵突然驚覺道。
趙銘軒一臉獰笑道:“什麼意思!
”
“昨天我給你機會讓你好好伺候我,你特麼給臉不要臉。
今天我要讓你們兩個輪流伺候我們,直到我們滿意為止!
”
“哈哈哈......”
趙銘軒和洪經理一臉淫笑。
“你......你騙我們!
“楚若塵終于恍然大悟!
今天的飯局就是一個陷阱。
趙銘軒舔了一下嘴唇,道:“不然呢,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麼處境,老子怎麼可能跟你這隻喪家之犬道歉!
”
趙銘軒和洪經理是同學,昨晚在楚若塵面前落了面子,于是他就找到洪經理一起做了這個局。
“蔚然,我們走。
”
楚若塵站起來,就要拉方蔚然離開。
可一站起來,她就覺得頭昏眼花,站也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