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
”何栾樂小聲問道:“他也沒有其他女人?
”
簡一諾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那個女人就是我,就是我躲在紹霆的身後,那些員工沒有看到我而已,我都不知道怎麼傳出這麼荒唐的傳言。
不過也不要管這些了,這些傳言哪有不荒唐的呢?
關鍵是你啊,你究竟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
“我……”何栾樂才說出一個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聽到何栾樂的哭聲,簡一諾的臉都吓白了,連忙問道:“你究竟怎麼了?
你不要總是哭啊?
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告訴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啊?
”
何栾樂哭到這裡,倒抽了一口氣,哭着說:“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
“什麼?
”簡一諾皺着眉頭,心跳都停止了,顫聲問道:“你不會……不會也得了什麼病吧?
你做檢查了麼?
醫生怎麼說?
能不能依靠什麼治療暫時緩解病情啊?
我記得紹霆還認識幾個不錯的醫生,你告訴你的病怎麼樣了,我找紹霆,讓他安排醫生給你檢查一下,你不要慌啊,沒有什麼問題的,你看起來那麼健康,也許不是最壞的結果。
”
“我倒是甯願我得了什麼怪病,最起碼知道個死期,不用擔驚受怕的了。
”何栾樂哭着小聲說道。
簡一諾覺得何栾樂說的話很奇怪,就皺着眉頭,低聲問道:“你究竟得沒得病啊?
”
何栾樂抽了下鼻子,哭着說道:“沒有……可是比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還要吓人,我本來不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實在太害怕了,我沒有辦法啊,隻能給你打個電話。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究竟什麼事啊?
”簡一諾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如果真的遇到什麼事,你跟我說清楚,我們一起解決啊,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
“因為……”何栾樂那邊停頓了半晌才小聲說道:“因為冷紹霆……”
簡一諾腦子一木,突然想起了昨天看過的狗皿劇,低聲問道:“你不會又喜歡上紹霆了吧?
”
“我呸!
”何栾樂大聲喊道,剛喊完,就連忙哭着說:“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嫌棄他啊,我剛才表現的是我害怕了,你可不要對他說,我剛才呸了他,我真的再受不了驚吓了。
”
簡一諾聽到何栾樂的話,就皺起了眉頭,低聲問道:“是不是他為難你了,他故意給是使絆子了吧?
他是不是給你找事兒了,才把你吓成這個樣子。
我都和他說了,不要為難你,這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自以為是的胡亂消失,根本就沒有之後的事。
怎麼能夠為難你呢?
你也是一片好心才攪進我們的家務事裡,如果他威脅你或者為難你,我就太過意不去了。
”
“那個……一諾,你不要激動……”何栾樂小聲打斷了何栾樂的話,低聲說道:“那個什麼為難啊,威脅什麼的,那倒是沒有,就是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