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調戲調戲葉安,想要看她窘迫的樣子,可沒想到這話剛好被從廚房裡端湯出來的宏叔聽到了。
倆人也都察覺到了宏叔的出現,都下意識的看了宏叔一眼。
宏叔立馬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轉身,“啊……今天天氣真好啊……”然後一邊邁回了廚房,一邊小聲說了句:“看來得再去做一鍋補腎的湯……”
傅雲深嘴動了動,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他隻是在跟安安調情,不是真的腎虛啊!
葉安嘴角彎了彎,“宏叔說的對,你确實需要補補。
”
傅雲深:“……”男人的驕傲絕對不能被質疑!
“可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戰三百回合,安安要試試麼?
”傅雲深眉眼挑着一絲邪氣。
葉安看了他一眼,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最後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襯衣領口裡隐約能看到的鎖骨窩裡的紅印子,眸光一下變得幽深了起來。
淡冷的說了兩個字:“吃飯。
”他怎麼覺得傅雲深這家夥最近越來越騷了……總想着勾引她……
傅雲深挑了下眉,走到葉安身邊。
哮天犬十分又眼力見兒的立馬跑開了,把位置讓了出來。
坐下來之後,倆人才開始吃起了午飯。
吃着葉安忽然想起來什麼,“對了,軍校的萬諾老師和部分學生也來參加了婚禮,你給他們安排住處了麼?
”
葉安隻是剛好想起一問,雖然他們的住處其實并不需要操心,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來參加的也是自己的婚禮,作為東道主還是要好好招待一下他們的。
“已經讓人安排了,在京都最好的酒店。
不過聽說萬諾和沈翰将軍竟然一見如故,最後倆人還喝高了,都是被自己的士兵擡回去的。
”傅雲深邊說也笑了一下。
聽傅雲深這麼說,葉安倒是有點意外,“萬諾老師和沈翰一見如故?
”喝酒什麼的她倒是不意外,畢竟萬諾老師長時間在軍校,軍校内部又是禁酒的,在軍校就跟和尚吃齋似的,所以出來之後放縱一下也正常。
至于沈翰,可能也差不多,畢竟星洛的軍官隻要不是在崗又不禁酒。
隻是這倆人性格詫異有點大,一熱一冷,一個啰嗦一個惜字如金,這兩個人是怎麼一見如故的?
“不錯,隻是中間好像出了點小插曲,倆人差點打了起來。
”
葉安剛要喝口湯,“咳咳咳……”
傅雲深立馬放下手裡的筷子,給葉安順了順背脊。
“打起來?
”葉安皺了下眉,“怎麼會打起來?
”
她也不用問誰赢了,沈翰肯定是打不過萬諾的。
傅雲深一邊扯了張紙巾給沾了沾葉安嘴角的水漬,“好像是因為提到了你,不過具體原因不太清楚。
倆人隻是動了下手,也沒過幾招就被他們拉開了。
所以也沒什麼事,過了一會兒又喝起酒來了。
”
“提到我?
”葉安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讓這倆人的起來的。
想了想沒想明白就不想了,繼續吃飯。
“可能是因為……争風吃醋吧。
”傅雲深曼斯條理的從嘴裡滾出了這四個字,舀了一勺宏叔端來的大補湯,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