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媳婦兒還是要成為作自家的之後有保障一些。
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
葉安點點頭,“嗯。
”
小小的性子的确不會關心這些事,估計會關心的,隻是婚禮上的東西好不好吃吧。
“不過說起來,陳煦倒也真有一手,竟然能夠讓程小小答應他舉行婚禮。
”傅雲深說的時候挑了下眉梢,似乎對陳煦的做法很為不齒。
葉安有點兒興趣,“他做了什麼?
”
在一旁陪着傅唯心玩兒的宏叔忽然扯長了耳朵聽了起來。
傅唯心好奇的擡起了頭,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宏叔。
“先前不是你帶的那幫小子給陳煦制造了點麻煩麼?
陳煦回來之後幹脆将計就計,在那些女人來找自己的時候,好好演了場戲,特意讓小小看見了。
而以小小的性子……”傅雲深後面的話沒說完,不過卻笑了起來,“安安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
葉安颦了下眉,然後點了下頭。
小小的占有欲很強,不會允許有人侵占或是搶走屬于她在意的東西。
而且有絕對暴力傾向。
雖然現在暴力傾向沒以前那麼重了。
人格比起之前也要正常一些,但她的本性,最清楚的人,莫過于陪着她一起長大的陳煦。
“所以,陳煦就跟程小小說,如果她當他的正牌老婆的話,就總有人觊觎他,想打他主意……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麼?
”傅雲深歎了一聲,似乎對陳煦的行為很是不齒。
葉安擡頭,看着他,認真又疑惑的問了句,“是跟你學的嗎?
”
傅雲深:“……”
安安怎麼肥四,這話怎麼說的呢。
他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嗎?
傅雲深忽然壓低了聲音,語氣帶着幾分暧昧,“安安可别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
”
葉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也有些生冷,“願賭服輸。
”
無論賭約是什麼,輸都是一件不會讓人高興的事情。
傅雲深眉毛輕挑,看着葉安的眼神這個時候都已經完全變了,變成了一種……
欲火焚身的欲……
宏叔摸了摸下巴,這姑爺的眼神……有問題啊。
有大問題啊……
他是不是這兩天要炖點補腎壯陽的大補湯了?
陳煦原本是打算在新婚之夜再把小小一口吃下的。
實在是遭不住小小的軟磨硬泡賣萌撒嬌,以及她各種花式撲倒和親親,差一點就導緻他還是在婚禮的前夕破功了。
幸好,他忍住了。
而他,也終于終于等到了新婚夜。
這一晚,他終于沒有在隐忍,
畢竟即便他再想克制,但在心愛的人面前,始終都隻能是衣冠禽獸。
再加上,他實在是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
小小也被陳煦這段時間的禁欲給磨得可難受,所以在被他按倒在床上深吻的時候,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腰下亂動了起來,雙腿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
“煦哥哥,你就是饞我身子。
”小小皺了皺眉,佯怒。
陳煦不由輕笑了一下,嗓音暧昧的吹向了她的耳朵,絲毫不否認,“對,我就是饞你身子……”
說完就就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緊接着輕柔的舐了起來,惹得她身子也跟着一陣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