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像被他徹底踩在了腳下,自己卻無力反抗……
蘇冉念恨這樣的自己,為什麼被羞辱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拒絕不了他?
……
這一晚,蘇冉念又疼又累,沒有半點歡愉。
四年來,她第一次不知道淩從寂是什麼時候走的,也是第一次睡過了頭。
她混混沉沉醒來時,已經過了九點,頭疼欲裂,渾身酸軟,呼吸出的氣息都燙手。
蘇冉念隻好電話跟行政請了假,随後拖着病體一個人去醫院。
而另一邊,淩從寂早早來到辦公室,如同平常沉浸工作,等他習慣性伸手拿咖啡卻握了個空。
他皺眉擡頭,才發現蘇冉念的位置是空的!
遲到了?
他的餘光瞥見旁邊的鬧鐘,才發現竟然十點了!
“啪”的一聲,淩從寂放下鋼筆,腦海卻不禁閃過昨晚她哭泣隐忍的臉,心弦微動。
可轉瞬又記起她大膽說“分手”的模樣,神色刹那冷漠。
蘇冉念剛躺進醫院輸液室,就接到了淩從寂的電話。
他冷漠質問她:“蘇冉念,遲到兩個小時,你就是這樣工作的?
”
心倏然被紮了一下,她分明請了假的,他不可能沒收到行政請假的郵件……
所以,他到底是多不在意她?
咽下苦澀,蘇冉念忍痛開口,:我病了,現在還在醫……”
話沒說完,便被他無情的打斷:“蘇冉念,别跟我鬧,隻要你現在沒死,趕緊滾來公司上班!
”
聽着通話挂斷的“嘟嘟嘟”忙音,蘇冉念的淚狠狠砸了下來,他永遠這樣,對她沒有絲毫憐惜。
抽出已經半紮進針管的手,蘇冉念拎起包昏昏沉沉的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