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超過十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一出手就将打人男子卡座上的所有人全部按在桌子上,另外打人男子則是被按在了地上。
這一幕出現的非常突然,以至于現場的保安都沒有反應過來。
現場的音樂依舊在播放着。
夜店裡的癡男怨女依舊在搖晃着身體,除了幾個挨得近的人發現了異樣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發現這裡的情況。
許多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被吓壞了,酒都醒了一大半。
“你沒事吧。
”小帥哥連忙将趙楚楚從地上扶了起來。
趙楚楚的腦袋上破了皮,皿從腦門上流淌了下來。
不過,趙楚楚并沒有因此而哭喊,她隻是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巾,将流到臉上的皿擦去。
“這下,你滿意了麼?
”趙楚楚一邊擦皿一邊看着林知命問道。
“這與我無關啊。
”林知命攤開手說道。
“哼…”趙楚楚臉上露出一個冷笑,随後徑直往酒吧門口走去。
立即有人上前将趙楚楚擋開前方的人群,與此同時,打了趙楚楚那人跟他的朋友也全部被壓着離開了酒吧。
“這,這跟咱們的劇本不一樣啊,那是你安排的人?
”許文文小聲的問道。
“不是,我不認識那個打趙楚楚的。
”林知命搖了搖頭。
“那怎麼會這樣?
”許文文問道。
“估計是剛才經過那個人卡座的時候推了對方一把,把對方給整生氣了。
”林知命說道。
“那跟咱們無關吧?
”許文文問道。
“表面上看着是無關的,但是要是趙楚楚堅定的認為跟咱們有關,那也是有關的。
”林知命說道。
“這怎麼能這樣呢,又不是我們打的她,我們就隻是諷刺了一下她而已。
”許文文激動的說道。
“你自己是女人應該自己清楚,女人一旦遷怒起來,所謂的道理根本沒用,走吧,這裡馬上就會被封了,沒必要再呆在這裡了。
”林知命對許文文說道。
“這裡被封?
關這裡什麼事啊?
”許文文問道。
“趙楚楚在這裡被人打破腦袋,你覺得這家店還能開的下去麼?
”林知命反問道。
“這牽連的也太廣了吧?
”許文文驚駭的說道。
“走吧。
”林知命不由分說,跟自己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随後拉着許文文就離開了酒吧。
來到酒吧外的時候,趙楚楚已經不見了蹤迹,酒吧外隻站着剛才那個小帥哥,小帥哥的臉上也是一臉茫然,看到林知命跟許文文出來,小帥哥連忙就往旁邊跑去,生怕被許文文給揍了。
林知命拿起手機,想發個消息關心一下趙楚楚的傷勢,但是又馬上放下了手機。
現在給趙楚楚發消息肯定是不妥當的,因為趙楚楚肯定正在氣頭上,到時候别安慰不成,無端還給了趙楚楚遷怒自己的機會。
一念及此,林知命對許文文說道,“我先送你回去,這幾天你就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裡哪裡也别去。
”
“我好害怕啊,那個趙楚楚會不會找什麼殺手把我給做了啊?
”許文文緊張的問道。
“放心吧,她要遷怒也是遷怒我,你還不夠格成為她遷怒的對象,趙楚楚這人雖然小心眼,但是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不會傷人性命的。
”林知命說道。
“那好吧,你得送我回去。
”許文文說道。
“嗯!
”林知命點了點頭,帶許文文離開了酒吧。
在兩人離開半個小時後,一輛輛警車停在了酒吧門口,随後,一群群客人跟酒吧的工作人員一起被從酒吧趕出,沒多久,酒吧門口就貼上了大大的封條。
隔天一早,帝都警方聯合多部門在帝都開展為期半個月的掃黃打非專項行動,重點整治酒吧,KTV亂象…
帝都多家酒吧KTV被勒令整頓,其中五叔投資的多家夜店全部被暫停營業,至于何時開業,那隻能看趙楚楚的火什麼時候消了。
林知命沒有去問趙楚楚近況,而是托人打聽了一下。
結果并不是很好,據說趙楚楚的腦門在欄杆上磕開了一個口子,縫了七八針。
七八針倒是不多,但是因為位置在腦門上的關系,多少會對整體的容貌産生一些影響。
好在現在的醫學手段發達,隻要等傷口愈合之後去做一下疤痕消除,那就不會有疤痕留在腦門上。
林知命還去打聽了一下打人者的情況。
打人的是帝都體育大學的一個學生,屬于家裡頭有礦的那種,平時為人處世就比較飛揚跋扈,這一次算是踢到鐵闆上了,敢把趙楚楚的腦門打開花,那基本上人生的一大半就已經交代在這件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