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非常好!
”蔡寶坤連着說了三個好,之後猛地将左手握緊。
下一秒,蔡寶坤将手松開。
一個圓圓的,玻璃球大小的鐵球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蔡寶坤笑着将這個小鐵球随手扔開,而後将三瓶一斤裝的米酒拿到了自己面前。
“我輸了,願賭服輸!
”蔡寶坤說着,将三斤的米酒倒入碗中。
“遊戲而已,喝點意思一下就行了!
”歐晨忽然開口說道。
蔡寶坤微微遲疑了一下,看向林知命。
他已經喝了一斤的米酒了,雖然不至于會醉,但是要是再一口幹掉三斤那也不太可能,他的酒量也就兩三斤米酒的量,如果林知命這時候能夠跟歐晨一樣說讓他意思一下就行,那他絕對會意思一下。
不過,林知命很顯然并不打算放過蔡寶坤,他笑着說道,“我們那邊的習俗是玩遊戲欠的酒必須喝,不過如果你們這邊不用這樣的話,那我也入鄉随俗!
”
林知命這一番話,讓蔡寶坤的臉色微微一僵,随後蔡寶坤強撐起笑臉說道,“不就三斤米酒麼?
當年我一天可是喝過八斤米酒的!
”
“牛逼!
”林知命贊歎的說道,“我要是也像你們一樣是習武之人就好了,可以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
大碗喝酒?
蔡寶坤臉皮微微一抽,林知命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要讓他拿大碗喝啊,如果不拿大碗喝,那就不是習武之人了。
蔡寶坤本來是打算慢慢喝的,眼下林知命這話一說,他隻能深吸一口氣,然後将碗端到面前,含着碗邊,将米酒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裡灌。
不得不說,蔡寶坤喝酒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幾口就把三斤的米酒給喝了。
這三斤米酒下肚,頓時整個胃裡都是米酒。
蔡寶坤打了個嗝,說道,“喝完了。
”
“養魚呢你?
”黎左軍斜着眼看着蔡寶坤的碗說道。
蔡寶坤臉色一黑,說道,“老子三斤都喝了,還會耍賴不成?
”
“那喝幹淨點,咱們榮濟鎮的人不差事。
”黎左軍說道。
蔡寶坤咬了咬牙,拿起碗把碗底的一點酒給喝完。
“果然是好酒量,佩服佩服!
”林知命抱拳說道。
“你還真敢開。
”歐晨看向林知命,笑着說道,“你到底是看清楚了他的動作,還是蒙的?
”
“我就覺得不可能三把都是右手,所以就蒙一把。
”林知命笑着說道。
“那你三斤還敢開?
”歐晨問道。
“之前就認輸了一次,總不能再認輸吧?
我尋思着大不了喝酒嘛,沒想到竟然赢了,也是運氣好!
”林知命說道。
“運氣還真好。
”歐晨說着,看了一眼他的幾個朋友。
那幾個朋友立馬心領神會,其中一人拿起酒杯對林知命示意了一下,說道,“我這人不會玩遊戲,咱們喝一杯吧。
”
“來來來!
”林知命笑着拿起酒杯跟對方遙碰了一下,然後把杯子裡的酒喝完。
就剛喝完,另外一個人就拿起了酒杯,然後繼續跟林知命碰杯。
沒多久,林知命就又連續喝下了半斤。
“來吧,我跟你們喝點。
”黎左軍拿起酒杯對歐晨的朋友們說道。
“咱們自己人也要喝?
”其中一人問道。
“那是,自己人肯定也得喝啊,不然人家還以為咱們榮濟鎮的人玩車輪戰呢,那多丢人。
”黎左軍冷笑着說道。
那幾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黎左軍的話裡有話,他們自然是聽出來了,不過他們并不在意,因為今天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來做客的林知命放倒。
這是當地的習俗,來做客的人不喝醉的話會被當成失禮,當然,這隻是其一,其二就是黎思娜跟林知命的關系了,黎思娜是要嫁給歐晨的,但是黎思娜之前是給林知命做貼身保镖,這貼身兩個字多少會有點歧義,自然的,歐晨的朋友對林知命就會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歧視,如果能夠當場把林知命灌倒,那也算是出口氣了。
基于這樣的一個因素,在林知命來之前,這些人就已經說好了,等一下要把林知命給灌醉,眼下林知命赢了蔡寶坤三斤酒,他們自然更不可能放過林知命了,就算黎左軍站出來也改變不了結果。
黎左軍拿着酒杯走到這些人的身邊,強行跟每個人喝了三杯,也算是多少幫了林知命一把。
喝完酒,黎左軍坐到自己位置上,臉色已經發紅,酒勁在一點點的上湧。
不過,不僅黎左軍酒勁上湧,其他人也多少覺得有點上頭了,畢竟每個人都喝了至少一斤半的米酒。
就在大家準備繼續進攻的時候,林知命突然叫了一下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