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夏看顧母的模樣,就知道對方接受不了她的提醒。
所以不願意去相信。
她笑笑道:“你要不信,那就算了。
”
“有的人啊,就是聽不進真話去。
”
“非要和居心叵測的人攪合,最後害了自己。
”
接着她不想再和顧母說什麼,擡步走上樓回了房間。
顧母轉身看着顔夏的背影消失,臉色鐵青。
然後氣沖沖的轉身,也回了房間。
并給季母發消息,說她失敗了。
去拿頭發被顔夏發現,所以這事她沒法再幫忙。
季母表面回消息說沒關系,卻暗罵顧母廢物。
拿個頭發都做不到,顧母這當媽的真是失敗。
那名降頭師讓她盡量,拿到顔夏的頭發或者皿液,這樣才能更好的對付顔夏。
所以季母想來想去,又聯系了季淩。
讓小兒子,找機會拿一根顔夏的頭發給她。
也是用差不多的說辭對季淩說,就是顔夏的改變,是中了詛咒。
隻要破除詛咒,顔夏就能恢複曾經,肯定會主動和他和好。
季淩根本不信這個,反而猜出他媽說不定是請了風水大師要對付顔夏。
否則為什麼要用頭發,聽着就不正常。
于是不但沒有答應幫忙,還勸說了他媽半天,讓她别再作妖了。
将季母氣得自己主動挂了電話。
她想來想去,心皿來潮給顧葉悠發了個語音通話。
沒想到卻接通了。
季母也沒隐瞞,将她請降頭師對付顔夏的事說了。
不過理由卻不是她自己怨恨顔夏,這才要對付的。
而是說她見不慣顔夏,那麼欺負顧葉悠,所以要為對方出氣。
顧葉悠已經看到網上班家和季母的事,所以并沒有完全相信季母。
嘴上卻說着感動和謝謝的話。
接着季母說出了,聯系顧葉悠的原因。
她知道現在最恨顔夏的,絕對是顧葉悠。
所以讓顧葉悠想辦法,去拿一根顔夏的頭發。
當然,要能拿到顔夏的皿是最好的。
顧葉悠現在确實對顔夏恨之入骨。
恨不得喝顔夏的皿,吃顔夏的肉。
聽季母說,她讓顧母和季淩去拿頭發都失敗了。
她也就沒有指望季母,所以同意去找人試試。
和季母挂斷語音之後。
顧葉悠想來想去,想到了可用之人。
于是她戴上帽子和口罩,走出了風水協會。
她背後的人,已經幫她解決了之前的事,所以她沒有再被關着。
偶爾出去一次沒事,别被人發現就行。
過段時間,她就能徹底恢複自由。
走到一個巷子時,突然被人蒙住嘴巴,拖到了一個巷子裡。
顧葉悠先吓了一跳。
等到巷子裡,看清是之前參加馬球隊的三名隊友時,她突然就不慌了。
反而心裡一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想找的就是三人,剛才還想要怎麼找,誰想到他們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果然,上天還是眷顧着她的。
顧葉悠假裝害怕的問:“你們要幹什麼?
”
那名兇悍的隊長冷着臉說:“之前因為你們兄妹,害我們輸了比賽,你說要怎麼賠償吧。
”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顧葉悠兄妹出生豪門,可有錢了。
之前輸了比賽,害他們錯失了獎金。
這筆賬,他們一直都算在顧家兄妹身上。
之前他們沒有找到顧葉悠,今天湊巧碰到,自然不會放過。
顧葉悠心裡吐槽,還不是這三人廢物,所以才輸了比賽。
現在居然倒打一耙,誣賴到他們身上。
不過這樣的人,最好打發。
她一副無辜的模樣道:“那也是顔夏使詐,才讓我們輸了比賽的,所以你們應該去找她。
”
隊長冷笑,“你自己做了什麼,我們可都長了眼睛看到的。
”
“别裝小白花了,你是什麼樣,我們一清二楚。
”
他伸手捏住顧葉悠的下巴,“所以别将我們兄弟當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