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顧父帶着顧葉钰提着買好的東西,來院子裡接舒泊蘅一起。
舒泊蘅坐着不動,“再等等。
”
顧父兩人還以為,他是說時間上要等一等。
于是坐下一起等。
十多分鐘後,舒泊蘅起身,“走吧。
”
顧父兩人跟在他後面,出了院子。
門剛關上,就見顔夏從不遠處走來。
兩人又驚了驚。
這位舒大師真厲害,連顔夏什麼時候來都能算到。
同時感歎,他對顔夏還很不一般。
顔夏并不意外,舒泊蘅他們會剛好出來。
隻要在古城裡,就沒有誰能逃得過這家夥的法眼。
她笑着招呼,“師兄!
”
然後沒有搭理顧父和顧葉钰,像是對陌生人一樣。
也讓顧父兩人心裡酸澀不已。
四人先坐馬車到城門口,又坐顧父調來的汽車去醫院。
一路上,顔夏和舒泊蘅都在低聲說話。
要不閑曆史,要不就是聊風水玄術上的東西。
顧父兩人根本插不上話。
看着兩人面帶笑容,聊得投機的模樣,還忍不住有點酸。
顔夏對他們沒好臉色,對她這個師兄,卻截然不同。
真想回到從前,她對他們和顔悅色,依舊關心的時候。
到醫院。
顧父讓護工先離開,并将房間門從裡面反鎖。
怕鬧出什麼動靜來,有人打擾。
顧葉灏看到舒泊蘅和顔夏都來了,眼中盡是驚喜和激動。
他終于要擺脫,那種生不如死的倒黴了嗎?
舒泊蘅将顧父買的東西拿出來。
先是折了一個紙人。
用筆在紙人上随意的勾勒幾筆,顧葉悠的簡單模樣就呈現出來。
完了他道:“将顧葉悠的頭發和皿,拿來。
”
顧葉钰立即從抽屜裡拿出東西,遞過去。
舒泊蘅将顧葉悠的頭發,塞在了紙人的身體裡。
又用符筆沾了沾她的皿,将她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人的正面。
又在背面,行雲流水的很快勾畫出一道符文。
顔夏一直都在盯着看。
她發現舒泊蘅畫的符裡充滿了元氣,很強。
風水大師到了先天境界之後,體内都能修出一種元氣。
用元氣畫符,效果和沒有元氣的,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她之前為幾個狗渣畫的特制符,以及雕刻的玉護身符,都是用了元氣。
不過和舒泊蘅的比起來,卻差了許多。
當然,她相信自己用不了多少年,就能追上他的。
畢竟她穿了那麼多世界,在領悟上和眼界見識上,是别人不可及的。
接着舒泊蘅又折了一個紙人,這次畫了顧葉灏。
同樣要了他的頭發和皿,隻是在紙人後面畫的符文不一樣。
“顔夏,你去将油燈點上。
”
“再畫兩張牽引符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