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王殿下。
”縣令在一邊躬身行禮。
上官焰喬直接無視他,進了大廳坐下。
“咱們先用膳,談判的事兒,可以晚膳之後再進行。
”莫城可汗笑眯眯地都愛。
縣衙的捕快送來了烤羊和各式菜肴與美酒。
莫城可汗向他舉杯:“祝福咱們未來能合作長久。
”
北蒙人率先将酒一飲而盡。
但喝完之後,卻發現上官焰喬和他帶來的人都沒有動酒杯。
“怎麼?
不給面子,以後想喝那麼好的酒可未必有機會了。
”翰束納冷笑一聲,意有所指,态度嚣張。
上官焰喬把玩着酒杯,倒是一口喝了,随後看向莫城可汗:“莫城可汗,你知道本王要的下酒菜是什麼,沒有把新帝交出來之前,什麼都不必談。
”
莫城可汗看着他喝了酒,雖然其他人沒喝,卻也笑了起來:“焰王殿下胃口不小,你确定吃得下這份厚禮?
”
雖然其他人沒有喝了加料的毒酒,但是上官焰喬喝了就夠了。
上官焰喬挑眉:“中原有句俗話叫——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本王恰好是屬饕餮的,胃口非常大,且吃得下。
”
翰束納見他直接無視了自己,自己的王位競争對手達爾罕就坐在邊上。
被不放在眼裡的羞辱感讓他已不想再忍耐,何況,今天他為什麼要忍耐!
翰束納拍案而起,擡手就把自己面前的菜朝着上官焰喬砸過去:“你這中原的狗東西,給你臉了是吧,三分顔色就開染坊……”
但是話音沒落,那些砸過去的飯菜在半空就被一道罡風掃了下來。
下一刻,就見上官焰喬看都不看他,隻手腕一甩,兩道銳利的白芒一閃——“唰!
”
伴随着一聲慘叫瞬間響起:“啊啊啊——!
”
翰束納瞬間兩隻眼睛都爆出皿花來,各插着一支細白的象牙筷子。
那筷子的深度,幾乎讓人覺得已經插入他的腦仁裡。
在場的衆人都倒抽一口涼氣,看着翰束納踉踉跄跄地四處亂抓和慘叫,跌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連坐在一邊的達爾罕都倒抽一口冷氣。
雖然他遲早是要幹掉翰束納才能上位的,可上官焰喬如此粗暴殘忍的手段和武藝,真是叫人心頭一寒。
“本王最讨厭别人亂瞪眼睛,翰束納王子既看起來沒眼光,也沒腦子,那不如把眼睛和腦子都給本王好了。
”上官焰喬甚至慢條斯理地又喝下了一杯毒酒。
敢對他的女人大放厥詞和調戲,又态度輕蔑,若若既然懶得動手,他就先取點利息。
他的态度過于随意,讓人不寒而栗。
“殿下!
殿下!
大夫!
大夫!
”還是翰束納的親信最先反應過來,大喊着四處喊人。
莫城可汗原本想等着酒過三巡,等這幫子中原人放松了,喝多了,中毒了,再動手。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出手就折了他一個兒子。
“上官焰喬!
!
”他憤怒得幾乎渾身顫抖,周圍的北蒙人瞬間抽出了武器對準了上官焰喬。
這個混蛋怎麼敢!
!
心宿和小齊子帶來的黑衣龍衛也紛紛掏出了武器,雙方之間劍拔弩張。
上官焰喬淡定地又倒了一杯酒:“啊,本王不是說了麼,本王很貪心,喜歡吃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