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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握着手中的軟鞭,銀牙幾乎咬碎。
她,也要成為和蘇将軍一樣的女子!
終有一日!
在蘇卿卿的命令下,全城寂靜,唯有做弓做箭的夥計還在忙碌,源源不斷的箭羽被搬上城牆,趙集帶着自己的夫人和親信,做着戰前的最後準備。
吉祥與容阙一人手中提着一把大弓,如同石塑一般,分居城門樓左右,一人把守了一方城牆。
他們的任務,不比蘇卿卿弱。
人在,牆在。
暗夜的烈風裹着雪星子刮在臉上,打的蘇卿卿臉頰生疼,她按照傳回消息的衙役所指出的路線,一路策馬疾馳。
夜行,尤其是雪夜行軍,并不容易。
這樣的夜晚,蘇卿卿雖然跑馬艱難,卻也是個好事。
榮安侯的兵馬,大概率在休息。
。
不知跑了多久,不遠處隐隐約約出現的黑影總算是讓蘇卿卿提了一路的心松下一口氣。
她唯恐那衙役消息有誤,和榮安侯的兵馬錯失了。
找到了。
終于找到了。
不敢再疾馳,唯恐鬧出太大的動靜驚動了那邊放哨的人,蘇卿卿将自己的戰馬留在遠處。
她腳尖點地,幾個飛躍靠近過去。
榮安侯這駐紮地選的極其好,四下空曠,沒有一點遮擋物,他又放了放哨的人輪崗把守,但凡有一絲一毫的異常,很容易就被發現。
可惜,這些人現在要面對的,是令天下兵馬聞風喪膽的蘇卿卿。
别人束手無策,她如履平地。
來的路上提前抓了幾隻兔子,蘇卿卿選準了一個方向,将兔子抛出去。
砰~
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足夠引起那邊三個放哨人的注意。
“什麼動靜?
”
“你聽岔了吧,哪有動靜,大半夜的别吓人啊。
”
“那是什麼?
”
“兔子!
”
“别管什麼兔子了,守好我們崗,前面大同縣城駐紮的是太子的兵,聽說那些兵馬都是蘇家軍退下來的,大意不得!
”
這隻被蘇卿卿丢出去的兔子并沒有将這三個放哨人吸引過去。
蘇卿卿按兵不動,瞧着那兔子吭哧吭哧朝軍營那邊挪,蘇卿卿又放出一隻兔子。
砰~
又是不大不小不輕不重的聲音。
“怎麼又一隻兔子,今兒兔子怎麼了?
集體要成精還是幹什麼,怎麼都出來了?
”
“這送上門的肥兔子不抓白不抓吧。
”
“不行,我們的任務就是站崗,平時侯爺又不缺你們吃喝,抓那兔子做什麼!
小心點總沒錯。
”
蘇卿卿懷裡第三隻兔子被丢了出去。
砰~
又是一聲。
這下,這三個人連聊天的欲望都沒有,這動靜落下,他們就跟沒聽見似的。
砰~
又是一聲。
“你們那邊什麼動靜啊。
”
遠處,有人問話過來。
這邊把守的哨兵回應,“沒事,仨兔子風雪天迷路了,竄咱們這邊了。
”
“别瞎耽誤事啊,站好崗!
”
“知道了!
”
兩邊喊話結束。
蘇卿卿等的時刻終于到來。
她摸出背後的弓,三支箭羽搭上弦,調整角度,瞄準。
幹脆利落。
嗖~
三支箭雨破空而出。
砰~
又是一個聲音。
這一次比剛剛的聲音略重一點,但是因為有了三次兔子的鋪墊,這邊三個人倒下,卻沒有引來隔壁兩方放哨人的注意。
蘇卿卿在暗中挪了位置,瞄準到幾十米遠的另外一個方向的三名哨兵。
同樣的方法再次炮制。
法子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就是好用。
兩個方位的放哨人全部被放倒,蘇卿卿如若無人般直接進入了駐紮營地。
她不敢耽誤太久,畢竟門口的異樣一定會很快就吸引來同伴的注意。
她憑着經驗摸到糧倉處。
她随行沒有帶火油,軍中自然也不會配備火油,可造飯的夥夫會。
就地取材,蘇卿卿将對方的火油澆到了對方的糧倉上,最後剩下一點,挑了一個稍微寬敞的營帳潑去。
點火。
登時,轟的火光沖天,
這突然的大火一下子驚動了整個軍營的人。
“着火啦!
”
“有人偷襲!
”
混亂裡,蘇卿卿躲在暗處窺察,她在尋找榮安侯。
擒賊擒王,這個道理亘古不變。
可随着大火突發,一衆被驚出來的将士有條不紊的滅火,有人去回禀,在混亂之下,蘇卿卿沒有見到榮安侯。
莫說是榮安侯,連榮安侯府世子都沒見到。
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有随軍而行。
所以
這兩萬人根本不是榮安侯的親兵?
那榮安侯在祁北到底有多少人馬!
一個看上去是這些兵中最大官的人火急火燎趕到現場,情急之下,他甚至一隻腳來不及穿鞋,到了現場才勉強穿上。
眼看火光沖天,這人憤怒的臉龐被大火照應的通紅。
旁邊有人劫後餘生的說,“還好侯爺高明,不然咱們這糧食一被燒了,這後面的仗就不好打了。
”
蘇卿卿躲在暗處,眉頭緊蹙。
那人盯着火光,霍的轉身,“還不趕緊搜!
大半夜的誰來夜襲,追!
”
與此同時,大同縣城那邊。
一行約莫七八人的隊伍抵達了大同縣城門外。
“軍爺,勞煩開個門。
”
守門的衙役從門縫處朝外瞧了一眼,外面一行人全是男人,穿的绫羅綢緞的,倒像是有錢人家的老爺少爺與随從,“城中戒嚴了,明兒一早進城吧。
”
喊門的便道:“勞煩軍爺行個方便,我家的鋪子就在城裡面,這三更半夜的若是在外面凍上一宿,一定病了。
”
說着,那人摸出兩塊銀錠子。
“軍爺行個方便?
”
守門衙役立刻就問,“你家鋪子?
哪個是你家的鋪子。
”
“不瞞軍爺,城中有一家筆墨鋪子,就是我家老爺新盤下來的,那鋪子名字叫坦蕩。
”
原本閉目合眼守在城門口的吉祥一聽這倆字,眼睛刷的睜開。
她一把推開衙役,透過門縫朝外面瞧了一眼,“坦蕩是你們家的?
”
外面喊話的人心裡疑惑,這怎麼還換了一個人問話,但疑惑閃過忙應道:“沒錯,軍爺,坦蕩就是我家的,是我家老爺新盤下來的。
鋪子盤下來之後,我們老爺有事離開大同了,這鋪子一直交給掌櫃的打理。
您要是不信,去鋪子那邊問掌櫃的也行。
”
吉祥甩了甩頭,捏了捏拳,老子可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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