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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爺這四個人被容阙一口氣殺了個幹幹淨淨。
容阙是當着所有使臣的面殺的,人家清清白白坦坦蕩蕩。
滕王爺一肚子火憋着發不出來。
他根本就沒有指使這四個人去追什麼人,他也不知道好好的他的親随為什麼不在門口給他守着要去追什麼人了!
他甚至還沒有和太後提起那個孩子的事。
可現在人就在所有人面前死了,死無對證,他再說什麼都是枉然。
滕王爺憤憤瞪着容阙,“卑鄙無恥。
”
容阙冷笑,“不及滕王爺半分,畢竟,朕還做不出把自己的女兒拿去給别人養的事。
”
滕王爺一張臉刷的青白。
當時墨铎在宮宴上說了這件事,縱然事情鬧出去了,但是墨铎說出來的話,畢竟他還能說,是墨铎為了争權奪位故意污蔑他。
可現在呢?
。
在這種情況下,被容阙這樣說出,他連辯白都沒得辯白,畢竟他實實在在的在人家蓮花庵了。
這地方,住的可都是先帝爺之前的太妃!
他一個别國王爺,沒有一丁點理由來這裡的。
掃了一眼人群,滕王爺沒有在衆人堆兒裡看到墨铎,忽然心頭又一咯噔,他似有若無,好像明白了容阙的意思。
容阙這是要把他往墨铎手裡送。
墨铎不在現場,那就是對這裡的事情不知情,将來大齊那邊收到怎麼樣的消息,全看墨铎是怎麼樣的心情。
滕王爺心頭湧出不甘,他恨恨看着容阙,“陛下這樣算計小王,就是為了給墨铎做嫁衣?
陛下真是好心性,熟不知早些年墨铎和皇後娘娘在邊境的那段情!
陛下的大度讓小王折服!
”
事情鬧到這一步,滕王爺知道自己自然是難度這一關,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他不痛快,就誰都别想痛快。
滕王爺說完,一臉等着看戲的表情看着容阙,容阙卻譏諷一笑,理都沒理他,轉頭下令,“太後不守禮法不尊教義,勾結外敵某亂朝政,穢亂蓮花庵對先帝大不敬,褫奪太後身份,貶為庶民,三日後以庶民身份問斬!
”
容阙一聲令下,太後原本就阚白的臉色登時就灰敗下來,她身形搖晃,眼花頭暈,沒忍住,哇的一口皿吐了出來。
刑部尚書卻是連眼皮都沒眨的直接就領命,跟着吩咐兩個侍衛直接把人拿下送到刑部大牢,嚴加看管,三日後問斬。
雍容華貴了一輩子,太後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眼看着再無翻身的機會,太後怒從心生,被侍衛拖下去的時候,怨毒的咒罵容阙,但容阙不加理會,繼續道:“太後這次能來蓮花庵,全是因為太後自己在宮中謀算才讓朕着了太後的道,朕隻當她是虔心悔過才要來蓮花庵,萬萬沒想到”
容阙悲痛萬分,“着令下去,從嚴細查,太後寝宮上下,宮中一切與太後有關的人,全部捉拿流放!
”
明路再次領命。
容阙像是憋着一口惡氣,吩咐下完,才又轉頭看向滕王爺,“滕王爺不必害怕,你到底是大齊的王爺,輪不到朕來處置你!
”
說完,皇上怒火突然竄起來似的,加重了語氣,“賀朝!
”
賀朝立刻上前,“臣在!
”
“着人即刻遣送滕王爺回大齊,這邊的事情,一五一十和大齊的皇帝說清楚了,朕不想和大齊交惡,但是,這口氣朕咽不下去,朕需要一個說法!
”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容阙這招用的陰毒,這是不論大齊皇帝是不是相信墨铎或者滕王爺,他都逼着大齊皇帝殺了滕王爺呢。
如今其他幾國已經簽了那樣的協議,墨铎也代替大齊簽了。
墨铎在大齊是什麼身份别國使臣不管,他簽了字,他就代表大齊,大齊皇帝若是不認,其他幾國就有了理由聯手伐齊。
大齊不敢發動戰争。
但大燕朝卻能發動,因為滕王爺已經把手插入人家帝位更疊上了。
這是要直接逼死滕王爺并且讓大齊皇帝做那個劊子手。
大齊皇帝沒得選,他必須做這個劊子手,但是滕王爺一死,墨铎回到大齊,那就要順利百倍。
别人能想到的,滕王爺自然也能想到,他睚眦欲裂的看着容阙,“墨铎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這般坑害本王!
”
容阙明人不說暗話,“墨铎何止給了朕好處,墨铎給了我們所有人好處!
”
那協議上可是清清楚楚寫着,各國互市,貿易互通的地點就在大齊的邊陲小鎮。
這就是天大的好處了,橫豎之後發生什麼亂子,都和本國無關,都是大齊的事,而且,一旦鬧出什麼亂子,别國也有理由問罪大齊。
這樣的不平等條約,當然是好處。
墨铎想要借助大家的力量回歸大齊皇室,這是他選擇的犧牲。
隻不過衆人不知道的是,墨铎早就将那邊陲小鎮的人,裡裡外外全都換成他自己的人了,而這個地方,他也不準備要了。
既然是互市之地,他幹脆拱手相讓,畫出國界。
隻不過,這要等到他将來登基之後再行公布。
蓮花庵的事徹底攪亂了原本的部署,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去狩獵烤肉,解決了這裡的事,一行人就又打道回府。
等到容阙回宮的時候,蘇卿卿已經快刀斬亂麻的直接料理了宮中太後那些餘孽。
她向來不是什麼慈善之人,缺的不過是個契機,原則也是甯可錯殺不可放過,但凡有懷疑的,全部帶走流放。
她不是什麼聖人,這些人幫着太後做事那就是害她,她做不到說考慮這些是活生生的人命就放人一馬或者隻是驅逐出宮。
徐嬷嬷現在還沒有醒來,蘇卿卿心頭帶着恨呢。
驅逐出宮,流放邊陲,至此以後,生死各有天命。
至于嬌杏兒,蘇卿卿沒有另外再處置她,嬌杏兒本就長得風流妩媚,流放途中能遭遇什麼,簡直不用想。
她那妩媚對她而言,就是最大的處置了!
等到宮中發落完畢,吉祥立在蘇卿卿跟前道:“這下,咱們可算是能松一口氣了,自從進宮,奴婢這心就沒有一天是踏實的,吃個飯喝個水都要擔心被人下毒。
”
說着,她看向蘇卿卿的肚子。
“眼看娘娘要生産了,這些人早早被清理出去,咱們也能安心些,就是不知道小主子什麼時候才肯發作。
”
蘇卿卿這一胎,懷的辛苦。
懷的時候,曆經奔波,現在安穩了,可本該前幾日就發作的胎氣,到現在也沒有動靜。
孫大夫已經有些着急了。
到了臨産期,孩子久久不發作,這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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