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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昨天太忙了,5555555555555)
不轉為暴雨都有可能讓堤壩毀塌,現在暴雨如注,這大壩根本扛不住。
趙康傑火急火燎奔進營帳,他要進來的一瞬,蘇卿卿正好要出來,兩人撞個正面,趙康傑連連向後倒退幾步,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将軍,這雨太大了,堤壩根本扛不住,得洩洪引流,但是我派去挖水渠的将士還沒有回來,那邊村子裡還有人,不确定是不是已經轉移了。
可眼下已經來不及去确定了,如果不引流,一旦堤壩潰洩,洪水直接就沖着城這邊來了。
”
“分流吧,先破一個小口子往那邊分流,你派人再去那個村子,強制讓他們離開。
”
“是。
”
趙康傑得令,立刻去執行。
餘下的将士将已經準備好的沙袋一層一層的摞起來,堆積在洪水的一個決堤口。
一旦分流不及,堤壩潰散,必須保證這邊兒的人有足夠的時間撤離。
他們匆忙而有序的忙碌着,難民堆兒裡,有年富力強的小夥子站不住,隻覺得人家忙來忙去為了保護自己,自己有胳膊有腿就這麼呆在這裡坐享其成實在臊得慌,幹脆袖子一撸,也跟着過去幫忙,卻被軍醫攔了回來。
。
“你們的心意大家都明白,但是,現在還不到幫忙的時候。
”
抹着臉上的雨水,軍醫在夜裡嘶吼。
“你們當中有人發燒,誰都不确定這發燒是普通風寒還是疫病的先兆,你們都算是密切接觸者,隔離觀察結束之前,不能去軍中。
”
很快,趙康傑那邊傳來消息,他急的兩眼冒火。
“将軍,那村子裡的人不肯撤退,咱們的兵強制帶走人的時候,有幾個被鎖在屋裡了,現在老百姓倒是撤離了,但是咱們的兵還沒有出來呢,這眼看洪水要分到那邊去,怎麼辦?
”
那可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兵,抗洪救災卻被老百姓給鎖屋裡,趙康傑一顆心快擰爛了。
吉祥瞠目結舌立在蘇卿卿身後,她實在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老百姓。
明知道這邊發大水,明知道這是去救他們的人,怎麼不跟着人走反倒是把救他們的人給鎖起來了。
怎麼這麼壞。
現在去救人,肯定是來不及了。
但是不救
眼睜睜的把洪水往自己的兵身上灌麼!
吉祥看向蘇卿卿,蘇卿卿一張臉在燭火下鐵青,明顯也是被對方這一波騷操作刺激到了,她咬了一下後槽牙。
心頭再大的火氣,她也沒得選。
不分流,這邊的水沖過來就要有一座城的百姓遭殃。
“繼續分流,控制出水量,盡量在大壩承受範圍内讓水流小點,挑水性好的選出五十個,去救人。
”
自己的兵,不可能不救。
這是她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趙康傑聲音都在抖,“是。
”
他領命而去,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背影透着一股巨大的憋屈。
這不是戰死在沙場,這也不是中了敵人的奸計,這是活生生要死在他所保護的人手中。
天上驚雷不斷,雨越下越大。
城中。
兩廣總督徐克峰眼底閃着亮光,笑的臉上肌肉都在扭曲,“國公爺真是神機妙算,這場雨來的真是及時。
他們根本沒得選,隻有分流才能保住這座城。
國公爺提前讓人潛伏在那村子裡,冒充百姓将蘇家軍的兵鎖在屋裡。
不管蘇卿卿怎麼抉擇,蘇家軍和老百姓之間,必定生出隔閡,而且,隻要蘇卿卿下令分流,哪怕她是被逼無奈呢,那些将士心中也會埋下一根刺。
他們的将軍,在關鍵時刻,根本不會救他們,他們都是墊腳石而已。
國公爺放心,我已經讓城牆根下那些人調整了謾罵的方向,攻心術麼,誰不會。
”
屋檐下,擺着一把太師椅。
薛國公半眯着眼坐在太師椅裡,瞧着眼前傾盆大雨,一臉享受的表情。
“想和我鬥,她還太嫩了點,隻要她在這城門外守着,我們就是安全的,等到她守不住的時候,那是她沒本事!
今兒這場大雨,足夠要了她蘇卿卿半條命。
村莊裡鎖幾個人算什麼。
”
薛國公眼底泛着寒意,那是陰毒的光澤,讓人瞧着,不寒而栗。
徐克峰一愣,轉頭看向薛國公,“國公爺還有安排?
”
薛國公道:“當然,否則我挖那水渠有什麼用。
”
漆黑的夜色裡,閃電偶爾劃過天幕,劈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這暴雨傾盆的雨夜劈成兩半。
在白光之下,隐約能看到城牆根的暗河渠道裡,遊出兩個人。
他們從水中剛剛冒頭爬上岸,還不且抹一把臉上的雨水,忽的砰砰兩聲重物撞擊的聲音發出。
兩人隻覺得後腦勺鈍鈍一疼,繼而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營帳裡。
蘇卿卿對着眼前的地圖蹙眉研究。
吉祥急的兩眼冒火原地打轉,也不知道那幾個被鎖住的兵到底救出來沒有。
她快急死了。
“将軍!
”
寂靜的營帳裡,外面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都有點劈叉的喊聲。
吉祥原地打轉的動作一頓,一個箭步奔到營帳門口一把拉開簾子,“救出來了?
”
她劈頭蓋臉就問。
然來來者卻不是前去救人的那一波。
立在門口的人撸着臉上的雨水,“我們在暗河那邊抓了倆人。
”
蘇卿卿擡眼朝門口看來,“去審,我要結果。
”
門口倆人當即領命離開,不過須臾又折返過來。
“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已經讓軍醫看過,這東西,和幾年前導緻咱們軍中發生過的那場瘟疫是同種藥粉。
”
将士将搜出來的瓷瓶兒遞上,吉祥立刻送到蘇卿卿面前。
蘇卿卿沒接,瞥了那藥瓶兒一眼,吩咐吉祥,“你收起來。
”
那将士繼續回禀,“是薛國公讓他們來的。
”
同樣的藥粉,難說上次軍中遭遇瘟疫不是薛國公的手筆。
吉祥氣的牙疼,“他怎麼那麼壞!
”
蘇卿卿面無表情,隻朝那将士道:“帶二十人,繼續在那暗河口上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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