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同學聽到崔以雲的那句話,隻覺得崔以雲是瘋了不成,平時唯唯諾諾的一個人,居然敢和陸嘉木那樣說話,是真的覺得自己活的太長了不成?
陸嘉木聽到崔以雲的話一點都不生氣,她肯罵自己,那就是肯和自己說話,那他們的關系還有補救的機會。
他有點厚臉皮的說道:“讓我死不行,要是我死了,以後别人欺負你,那你可怎麼辦?
”
“這樣吧,你打我,你打我,我保證不還手!
”陸嘉木說着拿起崔以雲的手,想要讓她扇自己幾個巴掌,他覺得他真是犯賤,可是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過崔以雲,即使是被她打,他都覺得甘之如饴。
站在下面的幾個女同學看到這一幕,心裡均在震驚,陸嘉木那麼寵崔以雲,這兩個人的關系哪裡像是包養啊。
崔以雲一把扯開自己的手,怒斥道:“神經病!
”
話落,隻見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道:“這裡是學校的保安室嗎?
法學系有一個中年男人在發神經,請你們把他帶走!
”
挂斷電話以後,五分鐘内,有兩個保安來到法學系,按理說他們應該把陸嘉木帶走,可是想到陸嘉木的身份地位,他們均有些心怵。
陸嘉木也不打算讓崔以雲為難,他開口道:“以雲啊,那我先走了,我們待會見啊。
”
随着陸嘉木的離開,那股壓迫着所有人的氣息終于消失。
崔以雲也懶得和他們扯,徑直的打算坐會自己座位上。
隻是她還沒有坐下,一個女生飛快的跑過來,跑到她的面前。
“幹什麼?
”崔以雲不安的問。
“崔以雲,上次是我不對,在你課桌上那些字是我寫的,是我手賤,真的抱歉,現在就把我的課桌和你的課桌換一下!
”女生哭哭啼啼的說,顯然是被白卿卿和陸嘉木吓的不輕。
随着她的道歉,全班開始掀起道歉潮,一整個下午,崔以雲都找不到空去看鐘甜甜的案情,都在接受他們的道歉。
至于接不接受,崔以雲肯定是不接受的,她和他們注定不可能成為朋友,至于剛才幫他們解陸嘉木的圍,那純屬是因為比起他們,她更讨厭陸嘉木而已。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崔以雲正在收拾東西,向俊傑來到她的身邊。
“恭喜你啊,危機解除,現在全班可都怕你怕的要命。
”向俊傑笑着說道。
“可我并不覺得高興,卿卿替我出氣,我蠻感動的,但是陸嘉木隻會讓我覺得惡心,也不想想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
”崔以雲翻了個白眼說道。
“哈,這個世界上估計隻有你敢那麼對陸少說話了。
”
“有什麼好怕他的,大不了同歸于盡,難道有錢人的命就比我這個窮人的精貴不成?
”崔以雲不滿的說,反正她是受過了陸嘉木的左右橫跳了,一會對她好,一會對她壞的。
向俊傑笑了笑,然後看到崔以雲的包裡放着一個平安符。
“诶,這個平安符還挺好看的,是哪裡求來的?
”向俊傑詢問道。
看到這個平安符,崔以雲的思緒飄遠,幾個月前她得罪了房流麗,房流麗找了幾個小混混來教訓她,是陸嘉木出手幫她解圍,那天以後,崔以雲擔心陸嘉木遭到小混混報複,所以去給他求了一個平安符,隻是一直都來不及送出去。
不過從現在看來,那個平安符是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