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斯禦不說話,隻是看向了不遠處正在勤勤懇懇幹活的小姑娘。
“她是誰?
”司從霜順着戰斯禦的目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年紀約莫着比她小幾歲,十八,九歲的模樣,但是她的穿着真是土的不止一丁點,都什麼年代了,還穿着打着補丁的衣服。
“她是從前精神病院的護工,被指派來照顧我的。
”戰斯禦開口解釋道。
“哦?
那為什麼現在不在精神病院了?
”
“她很勤快,但是越是勤快的人,越容易遭到其他人的排擠,有人冤枉她偷了精神病院的藥拿出去賣,她被辭退了。
”
“我想出去就是因為她,她笑起來很甜。
”戰斯禦在聊到她的時候嘴角有笑。
她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讓他覺得世界值得的人,他突然的想到趙西野,現在這個時候他總算能有幾分了解趙西野了。
司從霜挑挑眉,道:“我還以為你住在貧民窟是為了什麼,原來就是為了這個,戰斯禦,你讓我很失望,我以為你會想着重頭來過呢。
”
戰斯禦抿抿唇,能守在她的身邊陪她就可以了,衛景檀都已經死了,再去戰墨深争個你死我活又有什麼用呢?
司從霜的話音落下,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喂,張臨有什麼事情嗎?
”
“什麼?
他們又要去京木松了?
”
“好,我馬上過來,另外你現在立刻給我訂幾張去京木松的機票!
”司從霜的語氣非常着急的說道。
“我不和你閑聊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司從霜話落,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司從霜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住所,看到張臨開口問道:“他們不是才從京木松回來嗎?
這一次又去京木松幹什麼?
”
“這個我也不知道,京木松那邊司總的身體越發的差了,至今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張臨不解的說道。
“人都是昏迷的,他們過去能做什麼呢?
”司從霜惱怒的說道。
“自然是治好司星津了,玄月的醫術造詣可是非常高的,玄月若是想要治好司星津應該不難。
”
“她若是治好了司星津,司星津自然會感謝他們,到時候也不會再為難戰氏集團。
”
“說不定還會因此父女相認呢,到時候可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了。
”
端坐在沙發上的老頭幽幽的開口說道。
司從霜震驚的瞪圓了眸,他怎麼會知道,司星津和白卿卿是父女,又是怎麼知道白卿卿的原名叫做玄月的,這些可都是她一直隐藏着的秘密!
眼前的這個老頭,絕對不簡單!
“老師傅,當初可是你對我說的,不要輕舉妄動,可是現在局面卻變成了這樣,你可是要負責的,你可是要為我想想辦法,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呐?
”司從霜焦急的問。
“其實很簡單,我們也去京木松,隻要你的叔叔死了,一切都無所畏懼了,你就是京木松的掌權者,有誰敢和你叫闆呢,你想怎麼處置他們就怎麼處置他們。
”老頭淡定自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