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拿着茶杯的手微抖,白卿卿更是直接注視着戰政,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到底想做什麼?
“有什麼可驚訝的,不是早就懷疑到我頭上了嗎?
”
“勝歸山那次的事,出于兩個目的,一,是我相信那幾個人不是你的對手,讓他們給你提個醒,不要總是留在榕城,畢竟你的身份,應該是在京都掌控所有局面。
二,是我覺得如果你要是死在勝歸山,那隻能說明你的能力有所下降,那幾個人要是能把你殺了,那正好,戰家家主的位置,可以留給我來坐。
”
白卿卿抿着唇,那個人的眼中滿滿都是野心,而且那樣的膽大,居然敢把所有野心公然的說出來。
“至于你們榕城汽車爆炸的事――”
白卿卿聽到爆炸那兩個字,一顆心提起來,這個人是個可怕的對手,可他若真的是汽車爆炸策劃案的始作俑者,那不管有多可怕,白卿卿都一定要他償命!
“你們汽車爆炸的事,和我無關,我不會做那些卑鄙的事,不要什麼屎盆都往我的頭上扣,就那麼簡單。
”戰政淡淡道。
“大哥不會覺得我是那種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的人吧?
不是你做的,那能是誰做的?
”戰墨深嘲諷問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有人在暗中窺伺戰家家主的位置,戰墨深,留心點。
”戰政話落,看向白卿卿的方向,道:“是你從榕城帶回來的未婚妻?
看着有點眼熟。
”
白卿卿不解的指指自己,那個戰政她可從來不曾見過。
戰政留在承錦苑的時間很短,說完想說的,自顧自的離開。
戰墨深的表情很嚴肅,眉頭仿佛蘊藏着萬千的心事。
“戰先生在想什麼?
”白卿卿詢問道。
“在想汽車的事到底是誰做的,不是戰政,能是誰?
”戰墨深充滿不解,這個京都還有誰是他一直都看不透的?
“有我在呢,我能和你一起去找到兇手!
”白卿卿安慰道。
“嗯,在榕城醫學院那邊已經安排退學,以後你在京都讀書吧,怎麼樣?
”戰墨深建議道。
白卿卿點點頭,道:“在京都讀書可以,但我想找一個人,想要知道崔以雲在哪裡。
”
“可以,崔以雲的事,由我去調查。
”戰墨深答應下來。
戰墨深既然已經回到京都,想要調查一個崔以雲是相當簡單的事。
果然在今天傍晚,戰墨深拿着一份文件來到白卿卿的房間。
白卿卿正在看一份醫學古籍,戰墨深将一份文件遞到她的身邊道:“崔以雲近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在這兒。
”
“謝謝戰先生。
”白卿卿接過文件,打開看起來。
殺人,坐牢,破産。
這三個字眼闖進白卿卿的視線。
崔瑜殺了他的親生父親,目前正在坐牢,崔氏于兩個月前破産,崔以雲和她母親不知所蹤。
難怪,難怪一直都聯系不到崔以雲,隻是崔家怎麼會發生那麼多的變故。
“有派人在尋找崔以雲的行蹤,但是有一股力量在阻礙着我,所以還需要點時間。
”戰墨深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