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章草不會出來以後,章枝走出門,看向戰墨深和宣盟道:“兩位尊貴的客人,裡面都打掃的幹幹淨淨的,你們進來吧。
”
宣盟走進這村裡唯一的小洋房,發現裡面确實收拾的一塵不染非常幹淨,誇獎道:“阿枝姑娘真是賢惠,将來不管是誰娶你,都是那個人的福分。
”
章枝害羞一笑,看向戰墨深,他們來這裡采風,想必是要待幾天的,章枝決定一定要在這幾天時間裡,把那個看上去冷酷的男人拿下。
“阿枝,回來啦?
”從二樓走下來一個穿着棉襖的老頭,老頭瞧着模樣六十歲左右,走路都有些蹒跚,他是平順村的村長,是章枝的父親――章遷。
看到章枝旁邊跟着兩個眼生的男人,老頭的警惕心一下子上升起來,道:“這兩個人是來做什麼的?
”
“阿爸,他們兩個是畫家,是來我們平順村采風的,他們和我聊得來,最近幾天讓他們住我們家吧。
”章枝開口道。
“采風?
采風是什麼意思?
兩個畫家來我們這個破地方幹嘛?
”
“阿爸,采風就是找靈感嘛,藝術家都是那樣的。
”章枝忙解釋道。
章遷狐疑的盯着他們,然後緩緩開口道:“既然是阿枝的朋友,總不能把你們趕走,隻能呆兩天,兩天一到立刻走。
”
“行,謝謝章伯父。
”宣盟禮貌客氣的開口道,總歸是一個不錯的開頭,至少有兩天的時間,可以調查。
兩人暫時住在洋房二樓的客房,伴随他們的入住,真是忙壞章枝,章枝時不時的上來要給他們端茶遞水。
“阿爹,您看看章枝,平時哪裡有那麼勤快過?
”在一樓,章遷唯一的兒子章志文笑着打趣,道:“不如阿爹把那兩個男的扣下來,給我們家阿枝做上門女婿得了。
”
“混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從來隻有把女人扣下來的,哪裡有把男人扣下來的事情?
”
“那兩個男的從我那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來看,總感覺不是那麼簡單,尤其是那個不怎麼樣說話的男人,怎麼瞧着都不像是畫畫的。
”章遷有些擔心的說。
“阿爹怕什麼,哪怕是一列的警員都不能從我們這裡帶走一個人,更加别說他們單槍匹馬的兩個人了。
”章志文絲毫不怕的說。
章遷沉思片刻道:“把章草放出來,看看章草還有沒有想要逃的心思。
”
章志文挑挑眉,忙應下,立刻前往豬圈。
晚飯時間,戰墨深和宣盟很快看到原本一直都不曾露面的章志文和章草。
“這兩位是?
”宣盟詢問道。
“兩位,這位是我兒子,另外一位是我兒媳婦。
”章遷回答道。
戰墨深看向章草,章草的眉眼讓他覺得有幾分眼熟。
戰墨深打量着章草,章志文不是看不到,當下火氣有些冒上來,不過像他那樣無賴的人,可不敢和戰墨深那樣氣場強大的人吵,隻能欺負欺負女人。
當着所有人的面,章志文直接一腳重重的踹在章草的身上道:“臭女人,給我去狗窩那兒吃飯,不要礙到爺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