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若對面的醫生露出為難的表情,開口說道:“戰若小姐,這個并不是我們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您可以這樣理解,前五年其實是他在生病,他中槍後摔倒在有石頭的地上,頭部受到撞擊産生瘀皿,現在瘀皿已經清除,那五年的消失不是很正常?
”
戰若聽到他的話,淚水瞬間盛滿眼眶,主治醫生在腦部手術方面非常的有權威,如果他都說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她再也不能把戰珉找回來了。
“嗚,嗚嗚。
”戰若一個如此顧忌形象的人,在一個毫不認識的醫生面前,忍不住的哭起來。
“若若,若若,我們都還在,哥哥那邊我會去和他說的。
”白卿卿走過來安慰道。
“沒有用了,已經沒有用了,他的眼睛裡是恨意,從前的他已經消失了,我失去戰珉了,我永永遠遠的失去戰珉了。
”戰若哭着說道。
白卿卿緊緊的抱着她,此刻她的言語是蒼白的,她安慰不了一個失去摯愛的人。
最近幾天,白卿卿是又放心不下戰珉,又放心不下戰若,整個人一下子憔悴下來。
戰墨深看到心疼的不得了,最後他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瘀皿已經消失了,但是并不是說那五年已經消失了,人的大腦是非常複雜的東西,如果說西醫不行,那去找催眠師,讓玄冥試着想起來從前的事情,怎麼樣?
”戰墨深建議道。
“有道理,這樣确實是可以的!
”白卿卿激動的說。
“可是我不認識什麼催眠師。
”戰若無助的說。
“傻姑娘,你不認識,但是我們認識,我們會幫你的。
”在病房外面,白卿卿激動的說,她已經想到一個人選,正是前段時間幫他們忙的李斯,隻是也不知道經過那次危險的事情後,李斯還願不願意再來京都幫忙。
“月兒,我不是和你說過嗎?
不要和戰家的人厮混在一起!
”病房内,穿着玄冥冷冰冰的聲音,他的記憶停留在五年前,對于戰氏依舊是充滿着敵視的。
戰墨深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如果換做旁人如此的挑撥他和卿卿的關系,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有時候他可真想沖進去告訴玄冥,他的妹妹早就已經嫁給他,成為他名義上法律認定的妻子了!
不過白卿卿定然是不肯他那麼刺激他的哥哥的。
唉!
“若若,你放心吧,哥哥馬上幫你去聯系李斯,如果他不想來,綁也要給他綁到這邊來。
”戰墨深保證道。
“嗯,謝謝堂哥。
”若若擦擦眼淚說道。
這件事情這樣決定下來,若若的心情總算是有所緩解。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白卿卿接到了慕天養的電話。
“喂,天養,你還知道打我電話呢,我最近有點忙,所以沒空聯系你,你上一回車禍傷都沒有養好,什麼時候我們見一面,我要親眼看看你的傷!
”白卿卿要求道。
“今天打你電話,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空,幫我看看我的傷。
”慕天養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