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确定白卿卿和你是一家人嗎?
”那個戴着鴨舌帽的記者,再次說道。
白向明讓她問的整個人都倒退幾步,神情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甚至不敢正面這個記者的問題。
“白總為什麼不說話了,是害怕了嗎?
”戴着鴨舌帽的記者,幽幽的問。
“你!
保安呢,保安在哪裡?
都死了嗎?
看不出來這個人是砸場子的嗎?
趕緊把她給我丢出去!
”白向明咆哮着喊道。
很快從會議室外面魚貫進入幾十名黑衣保镖,動作整齊劃一,全部守在白卿卿的身邊。
白向明看着這個陣仗,很明顯這些專業的保镖并不是白氏的員工,他死死的瞪着那個記者,心裡有一個猜想。
白卿卿當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鴨舌帽摘下,如瀑布般的黑發滑落下來,墨鏡拿開,露出一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美眸。
“白向明,想不到混到最後你隻能靠打親情牌來制裁我,但你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兒,我們分明隻是陌生人!
”白卿卿朝着白向明喊道。
白向明咽下一口唾沫,顫抖着嘴唇開口說道:“卿卿是誰在你耳邊亂說的,你是爸爸放在國外的女兒,這件事情整個榕城的人都知道。
”
“敢現在和我去做個親子鑒定嗎?
”白卿卿冷笑着問,事情都到這一步,想不到他還要狡辯。
“做什麼親子鑒定啊,我們以前不是就做過嗎?
”白向明眼神四下亂瞟,根本不敢直視白卿卿。
“說起來當初幫你僞造親子鑒定的那個醫生,早被叫到警局問話,白向明,紙是包不住火的!
”
“我們之間的關系隻是肇事者和受害者僅此而已!
各位記者,在八個月前,在榕城四海大道上,白向明酒後駕駛,讓我遭遇車禍失去全部記憶,之後把我帶到私人診所,給我灌輸一種錯誤的記憶,讓我傻傻的以為自己真的叫做白卿卿,真的是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不良少女!
”
“當然,白向明的罪遠不止這點,在四個月前,白向明道德綁架,讓我賣身救奶奶,但其實奶奶根本不需要救治,那筆賣身的錢全部用來給白珠買首飾!
”
“白向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刑事案件,今天以後,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在牢裡悔過去吧!
”白卿卿擲地有聲的說道。
白卿卿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插進白向明的兇膛,白向明一時腿軟站立不穩,直接倒在地上。
想不到白卿卿早在不知不覺中掌握那麼多的證據,他知道他完了。
白向明倒下的那一瞬間,所有記者都蜂擁而上,詢問起來。
“白總,白卿卿說的都是真的嗎?
”
“白總,那一切都是你做的嗎?
”
白向明的臉色是鐵青的,那一個又一個犀利的問題,把他逼得都快無法呼吸。
白卿卿趁亂朝着外面走去,她可不能讓戰先生久等。
當她乘坐電梯出去時,正巧撞上一衆警員朝着二樓會議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