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三角的事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你會在金三角特木爾的地盤失蹤,又為什麼那麼多年從來都不曾聯系過我?
”戰墨深詢問道,當年他和段杜蘇就是因為擔心沈瓊的安危,才會硬闖特木爾的地盤,才會導緻悲劇的發生。
沈瓊在聽到段杜蘇那個名字後,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隻是很快恢複過來,說道:“六年前,我父親找到我,要求我退學嫁給南家的少爺,我不願意,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和特木爾是朋友,所以他讓特木爾把我綁走,綁回南滇,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情,而且那個時候走的匆忙,連你們的聯系方式都弄丢。
”
“南家?
那你哥哥是沈開霁?
”戰墨深詢問道。
沈瓊點點頭,眸中閃過恨意,那個野種憑什麼可以掌控整個沈家。
“沈開霁這個人不錯,是個講義氣的,我和他說一聲,讓他不要把你嫁去南家,他應該能同意。
”
“不可以,千萬不要!
”沈瓊激動的說。
“那些都是他裝出來的表面,墨深,請你想一想,沈開霁原來在沈家什麼都不是,短短幾年時間可以成為沈家的家主,其手段根本不是我能比的,把我送回去,等于是讓我去送死!
”沈瓊抗拒的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戰墨深詢問道。
“我,我能不能在你家借住一段時間,等我有錢以後一定馬上離開!
”沈瓊可憐兮兮的說。
白卿卿原本坐在戰墨深的旁邊,安安心心的喝着甜牛奶的,聽到沈瓊的那句話,那點悠閑的心思全部都不見了。
戰墨深沉思片刻說道:“在我的家裡隻能住一個女人,我可以借你一筆錢,讓你這段時間在京都生活。
”
沈瓊有些驚訝的張開唇,六年不見,她發現戰墨深改變很多。
記憶力中的戰墨深很照顧自己這個看着有些瘦弱的同學,兩人曾經可是同一個寝室的室友,想不到現在連想要借住他家幾天都不可以。
沈瓊視線轉動,看向坐在戰墨深身邊那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是因為她吧?
飛機還在飛行,京都已經開始亂起來。
戰氏集團内,戰政和一衆董事都收到一封匿名的郵件,郵件上面明确的指出戰墨深目前不在京都,抛下一個重要的會議,對外謊稱生病,一樁樁一條條的,足以成為彈劾他的把柄。
在總裁辦公室内,一衆董事圍在裴默的面前。
“裴默特助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戰爺究竟是在哪裡,真的在承錦苑嗎?
”一個頭發花白的董事,十分不滿的問道。
裴默急得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卻仍要強裝鎮定的說:“戰爺當然在京都,戰爺有心疾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
“既然戰爺有心疾,久病卧榻,我們也該去看望看望。
”
“是啊,帶我一個,我們一起去承錦苑看看。
”
一衆董事紛紛要求前往承錦苑。
就在這個時候,戰政踏着軍人一般的步伐走進辦公室。
“在總裁辦公室吵吵鬧鬧的,像是什麼樣子,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嗎?
!
”戰政氣勢十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