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看着白卿卿那樣完整的出現在他眼前,有些不敢置信,那些人分明說她們傷的很嚴重。
“戰先生,安心啦,我的運氣一向都是逆天的,那個周望慕,她的硫酸是假貨。
”白卿卿笑着解釋道。
“白卿卿,你簡直找打!
”戰墨深提高音量,闊步來到白卿卿的面前,一把将她摟在懷中。
然後戰墨深不顧是在醫院走廊,不顧有很多的人在圍觀,直接一掌打在白卿卿的屁股上!
為什麼這個女人那麼調皮,那麼不聽話,明明和她說的不要去學校,可她偏偏不信邪,非要去!
“啊!
戰先生!
疼!
”白卿卿驚呼一聲道。
“那點痛和潑硫酸比算什麼?
知不知道皮膚灼傷有多痛?
”戰墨深氣到控制不住脾氣。
白卿卿不再說話,由着戰墨深發火,她知道那是在關心她。
其實她是怕,怕崔瑜查不出幕後的黑手,與其一直躲避,不如主動出擊。
果然周望慕的真實面目讓她看穿,現在等待周望慕将是牢獄之災。
“你們讓開,讓我見見白卿卿!
”
皮膚科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白卿卿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朝着外面看去,看到裴默攔着江逸。
再次見到江逸,白卿卿感覺江逸一次比一次憔悴,短短幾天瘦了一圈,怪不得他,畢竟情場生意場均失意。
“江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卿卿冷漠的問。
“周望慕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有沒有受傷?
”江逸關心的問。
在他問出口的時候,戰墨深走上前,一種滿是占有欲的動作,攬住白卿卿的肩膀。
“江逸,你給我最好的關心,就是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
”白卿卿平靜的說,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她不喜歡沾花惹草,她認定戰墨深,那就不會再和任何人搞暧昧,不會再給任何人遐想的空間。
江逸的臉色一瞬間變白,後退一步,身體有些踉跄,那就是白卿卿,絕不手下留情。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
”江逸輕聲的說,可他真的有點不甘心。
他做錯了什麼?
是的,他認錯了人,可他同樣是個受害者。
“戰先生,我們回家。
”白卿卿不再看江逸,朝着外面走。
邁巴赫的車廂内,裴默在開車,戰墨深拿着藥膏正在給白卿卿擦藥。
“輕點輕點,雖然那個硫酸含量低,但是滴在腳背,是有些痛的。
”白卿卿痛的額頭都有冷汗冒出來。
“就是讓你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冒險。
”戰墨深雖然嘴上那麼說,可是手下的動作卻輕緩起來。
抵達墨軒榭,白卿卿下車後,裴默和戰墨深說起最近調查的一件事。
“戰爺,前幾天查的事情有些眉目,江逸在做出那件蠢事前,與衛浩思見過一次,有可能那個馊主意是衛浩思出的。
”
“衛浩思,是嗎?
依照他的豬腦,确實有可能做得出來那種事情。
”戰墨深幽幽的說。
他曾說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這件事情有關聯的人,衛浩思一樣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