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笠自從那天從民政局回來,整日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借酒澆愁。
這天,葉芯實在受不了了,找到了盛幸。
“小幸,你看你哥這個情況,你哥平時是最疼你的,你要不去找找許念,我的話他一點都不聽,許念的話總應該聽吧?
”葉芯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找許念去做什麼?
許念不是都已經結婚了嗎?
”盛幸面前擺着一台筆記本電腦,她正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她已經懷孕了,但是藝術館講解員這份工作是她畢業後第一份工作,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想放棄。
“是結婚了,可是啊笠變成這樣那還不是因為她嗎?
啊笠現在一直喝一直喝的,他的胃能承受嗎?
”
“既然結婚了我們就不應該打擾她,我哥變成現在這樣主要原因是因為他自己,我并不覺得許念做錯了什麼,而且媽你從一開始不也讨厭許念嗎?
不也不希望我哥和許念重新和好嗎?
既然這樣的話,如今這個局面不是應該讓你滿意嗎?
何必我們再去打擾許念的生活。
”
“許念和你哥真的沒有半點可能性了嗎?
”以前最希望的事情如今發生了葉芯的心裡卻覺得怪難受的,她知道許念對啊笠來說意味着什麼,也不知道啊笠能不能走得出許念帶給他的傷害。
“依照我看是沒有半點可能性了,秦不晚可不像是我哥,隻要他能把握住這一次機會,幾乎沒有我哥什麼事情了。
”
盛幸說完以後,關上筆記本電腦,朝着外面走去。
“小幸,你去幹什麼?
”葉芯詢問道。
“我找不來許念,我親自去找我哥說說。
”盛幸開口道。
“好好好,那你好好勸勸你哥。
”葉芯在她身後喊。
盛幸走進了盛笠的房間,一走進去,立刻聞到了一股酒味。
盛笠倒在床邊,床邊擺滿了酒瓶子。
光是看到那副樣子,盛幸的氣就是不打一處來了。
隻見盛幸直接從旁邊拿起一瓶裝滿酒的酒瓶子,朝着盛笠走去。
“嘩啦啦。
”
昂貴的洋酒直接全部都倒在了盛笠的頭上。
“念念!
”盛笠帶着期待的目光擡頭看去,可是當看清楚來人以後,他嚴重的光一點一點黯淡下來。
“小幸你來幹什麼?
你現在懷孕了你不應該來這邊的,這邊酒味太濃了。
”盛笠保留着一絲理智說道。
“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像是一個酒鬼一樣,你還哪裡有一點點像是盛氏集團總裁的模樣!
”
“許念不要你了,但是我們要你,你有多久沒有去看過天縱了?
你把天縱從他媽媽的身邊搶來,現如今就是那麼對待他的嗎?
”盛幸指責道。
“小幸,哥哥這裡好疼。
”盛笠指了指自己的兇口,最惋惜的不是錯過,而是明明曾經擁有,卻被他一點一點作沒。
“人生在世,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還不是定局,你該好好生活,說不定以後有轉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擺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