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從霜不說話,不知道接下去應該怎麼辦,她不想叔叔死的,可是卻找不到第二個辦法。
叔叔那樣寵愛玄傲安,若是醒來後知道自己把玄傲安扔進地牢,想來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老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紫色的藥瓶,開口道:“這個是能幫助你奪取京木松的武器,很簡單,隻要往司星津的嘴裡放進去就可以,你可以放心,他會死的毫無痛苦,像是長長的睡過去一般。
”
司從霜下意識的接過老頭的藥瓶,素白的手死死的攥緊。
白卿卿和戰墨深并不知道司家現在已經是在司從霜的掌控中了。
聽說司星津是怒火攻心導緻的,白卿卿翻看了不少古籍,準備不少的藥物,想着明天去看看。
翌日清晨,白卿卿和戰墨深抵達司家,原本在門口的管家,已經換成張臨。
“你好,車上是京都戰爺,我們昨天來遞過拜帖,我們是來看望司家主的。
”司機科曼走下車,開口說道。
張臨挑了挑眉說道:“抱歉,我們家主不方便見客,目前是昏迷的狀态。
”
“這個我們知道的,我們家夫人對于治病很有一套,我們其實是特地來看病的。
”科曼解釋道。
“怎麼聽不懂人話嗎?
不方便見客,那個意思就是讓你們滾。
”張臨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科曼的眉皺起來,開口道:“你們怎麼這樣啊,之前你們夫人也是同意我們過來的,我們好心給你們看病,你們卻要趕我們走?
”
“夫人?
呵,她已經是個階下囚了,她試圖毒害家主,罪不容誅,你們最好快點滾,不然把你們當做同謀一起處理,要知道這裡是在京木松,可不是京都!
”張臨氣勢洶洶的說。
科曼聽到他那麼說,滿是不解的回到車上。
“怎麼樣?
可以進去了嗎?
”白卿卿詢問道。
“白小姐,不行啊,司家發生了不小的變故啊,門口那個男人不準我們進去,說是司家主的妻子試圖司星津已經被關押起來,我們和司夫人有關系自然也是不能進去的。
”科曼解釋道。
戰墨深聽到科曼那麼說,看向司家門口的方向,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像是一直跟在司從霜身邊的保镖。
“聽聞那個女人很得司星津的喜愛,并不是随随便便什麼人都可以處置她的,現在的司家或許是司從霜掌權了。
”戰墨深開口說道。
“誰掌權倒是不重要,我隻是奇怪,我們是要去救司星津的,為什麼他們非要攔着呢。
”
“确實有點奇怪,司從霜難道不想司星津好起來嗎?
”戰墨深幽幽的開口說道。
“算了,先回去吧,回去以後再做打算。
”戰墨深朝着科曼說道。
“是。
”
司星津的主卧内,張臨趕走戰墨深,開始和司從霜彙報起情況。
“小姐,雖然戰墨深現在走了,但是我看他不見到家主是不會甘心的。
”張臨提醒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
”司從霜不耐煩的說,正是因為知道,她才害怕,害怕白卿卿真的将司星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