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裴默那麼說,戰墨深有點印象,上回白卿卿因為愧疚想要離開,留下一封信,那封信的内容說什麼都不讓他看,像是有什麼秘密一樣。
白卿卿那麼氣他,她越是不想讓他看的東西,他倒越是想要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
“裴默,找文件複原專家,讓他們用最快的時間,将這份文件還原出來。
”
“是,戰爺!
”裴默應下,安排起來。
戰墨深在辦公室處理一夜公務,第二天打電話到莊園詢問情況,得到的答案是白卿卿從昨天開始不吃飯,一直要求出去。
戰墨深的心開始不堅定起來,白卿卿拼命都想離開他,那他還要強求下她嗎?
“戰爺,莊園内所有可以砸的都已經砸了,白小姐說她甯死都不會和您道歉的。
”莊園内的管家心驚膽戰的說。
“放她――”離開這兩個字卡在戰墨深的喉嚨口怎麼都說不出口,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心裡悶悶的,不舒服到極點,是不是他的心疾又要複發了?
“戰爺,那封信複原出來了!
”裴默急匆匆的走進來說,在他看來,現在有關于白卿卿的事,比任何文件都要重要。
“戰爺,放她什麼,是要放白卿卿離開嗎?
”電話那頭,莊園内的管家正在詢問。
“等我五分鐘。
”
戰墨深拿起那封讓白卿卿曾經撕的細碎的信,開始看起來。
“戰先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搬出墨軒榭了。
”
“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真的很抱歉,我總是給你惹麻煩,讓你為我欠人情,讓你受傷。
”
“除了抱歉,我還想要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肯在所有人不相信我的時候,為我證明清白,謝謝你肯收留一個沒人要的小孩兒。
”
“寫到這裡真的有些難受,想不到那麼快就要就分别了,但同時,其實我很慶幸。
”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們再相處的久一點,那我就要對你動心了。
”
“好在一切都将停止,在墨軒榭的一切一切,都是我此生最美好的回憶。
”
戰墨深不肯錯過那封信的每一個字,将它們全部看完,嘴角揚起一個笑,他要帶着這封信去問她,明明對他已經動心,為什麼不肯承認。
“告訴白卿卿,留在莊園等我回來!
”戰墨深挂斷電話,拿起信,朝外面走去。
“墨深,你要去哪裡?
今天是我們之前約好要和安安一起去醫院的日子。
”燕靜宜從外面進來,看到戰墨深要離開,立刻問道。
“靜宜,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今天你自己帶安安,或者讓裴默帶安安去醫院複查,明天我再來看你們。
”戰墨深闊步離開。
二十分鐘後,戰墨深抵達莊園,走進去的時候,發現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很好,清代的青瓷花瓶,唐朝的仕女圖,通通都讓她摔在地上,這一摔幾套莊園都給摔沒了。
“戰墨深,你個混蛋!
”
戰墨深感覺身後有東西扔過來,用手一擋,是一個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