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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假千金替嫁糙漢後被寵翻了樊梨梨屠沉

第八章 極品親戚踏着矯健的步伐迎面走來

  沒有蚊帳,沒有蚊香,一晚上下來,細皮嫩肉的樊梨梨被咬得全身都是疙瘩,又紅又癢。

  屠沉整夜未歸,樊梨梨醒來時,枕邊放着玉佩。

  她抓起玉佩開啟空間,剛踏入其中,就聽到咕咕咕的雞叫聲。

  空間入口一側,搭了一個木棚,棚子底下是雞圈,幾隻老母雞正咯咯地踩在青草上找蟲吃。

  另一邊,屠沉正光着上身,一鋤一鋤地挖地,熱汗從滾燙的兇膛滑到腰側,腰部肌肉很是結實。

  樊梨梨精巧的小臉又紅了,走過去喃喃問,“屠沉,你在做什麼呀?

  “挖地。

  “……我知道挖地,挖地幹嘛呀?

  屠沉一鋤頭下去,挖了一個大坑,雜草和泥土被帶翻,半截蚯蚓在銀亮的鋤頭上蠕動。

  他停下休息,擦擦汗,似笑非笑地掃了樊梨梨一眼,似乎在嘲笑她笨呼呼的。

  “種地。

  樊梨梨被他看得不大自在,咬着唇垂下頭去。

  “空間裡的土地是不是很肥沃啊,我看這草長得比外面更好?

  “嗯。

  兩人都沉默下來。

  樊梨梨欲哭無淚。

  她本就不算外向的性子,遇上屠沉這個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瓜,氣氛越來越尴尬。

  不過屠沉可能沒想這些,休息片刻後繼續挖地,放任樊梨梨在那尴尬。

  土地邊上有一些菜苗,是他連夜去父母兄嫂家裡換的,适合這個季節種植。

  偌大的空間,總要利用起來。

  他挖地,樊梨梨主動去做早飯。

  家裡沒什麼吃的,樊梨梨做了土豆泥餅,再去地裡摘了一把菜,燙熟後拌一拌,簡單吃上一頓。

  飯後屠沉繼續挖地種菜,樊梨梨身嬌體弱幫不上忙,就去湖邊轉了轉。

  可惜,湖裡似乎沒有魚。

  她又跑回土地邊上來,纏着屠沉叽叽喳喳地鬧騰。

  “屠沉屠沉,我們往湖裡放一些魚苗吧,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旁的人打撈。
等以後魚繁殖起來,我們吃都吃不完!

  “屠沉,你怎麼不說話呀?
這空間這麼大,就隻能聽見雞叫鳥叫,你再不說話,我總覺得陰森森的,背後毛毛的。

  “屠沉屠沉,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嗎?
要不我去河裡撈些魚來,丢進湖裡好不好?

  “屠沉,你……”

  “閉嘴。

  “哦。

  樊梨梨蔫巴巴地坐在邊上,垂頭喪氣地拔小草玩。

  兩人正忙,外頭傳來呼喊聲。

  樊梨梨覺得那聲音耳熟,還沒想起來是誰,屠沉已放下鋤頭,帶她出空間。

  兩人出現在卧房裡,屠沉将玉佩拿給樊梨梨。

  “收好。

  “我收?
”樊梨梨驚訝張嘴。

  屠沉不喜歡廢話,大步出門去,樊梨梨呆了呆,趕緊将玉佩放妥帖,然後跟上。

  院子裡,一個穿着普通,但頗有幾分風韻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等着,正是日前在院子裡跟屠沉說話的那個。

  “大嫂,找我有事?
”屠沉語氣淡漠而疏離。

  婦人的眼神一直在屠沉和樊梨梨之間掃視,尤其是樊梨梨,跟以前刁蠻驕縱的任性勁完全不一樣,跟小白兔似的柔順,讓她有些意外。

  她捂着嘴笑了笑,眉眼間盡是調戲,“這會才起床呢?
哎喲,你們兩口子感情可真好,不過還是得注意身子,别年輕貪玩,令體内虧空了。

  樊梨梨再不通人事,這話還是聽得懂的,當即就羞紅了臉,卻也明白不能解釋,隻任由婦人亂猜。

  屠沉沒什麼耐心,按捺着脾氣再度道:“大嫂有何事?

  這是屠沉的大嫂,叫王秀珍,時常笑盈盈的,村裡人都說她脾性好,又大方,是個頂賢惠的女人。

  王秀珍開門見山道:“我弟媳婦不是剛生完娃嗎,郎中說她氣皿虛浮,得吃雞補一補。
我一想,四叔你這養了好幾隻老母雞,反正也吃不完,不如給我抱一隻去?

  她話說到這就不繼續說下去了,隻含笑看着屠沉,既不說是要買雞,還是拿什麼東西換,一副“你得白給我”的樣子。

  樊梨梨眼睛眨了眨。

  她确定沒聽錯嗎?

  王秀珍要的是“老母雞”一隻,而不是“土豆”一個?

  屠沉顯然已經習慣王秀珍這行為,淡漠道:“我養雞也不容易,大嫂這話未免太理直氣壯了。

  王秀珍笑容微緩,慢聲道:“四叔,我家官人對你不薄,你雙親也是我在供養,我嫁到你們屠家來,可沒少受罪。
如今就一隻老母雞而已,你都舍不得給,可讓大嫂寒心啊。

  屠沉默然不語,但眉眼松動。

  的确如王秀珍所說,屠家二老都跟着大房。

  二老都是本分老實的人,謙和又慈祥,要是王秀珍不如意,難免給他們氣受,而他們為不讓大兒子左右為難,也必然會忍氣吞聲。

  王秀珍一向喜歡拿二老來脅迫其他幾房,屠沉更是深受其害。

  見屠沉半晌不動,王秀珍又憤憤道:“四叔,你也别太自私了!
昨晚,你跑到我家官人這來,問他要了好幾把菜秧子!
怎麼,今天換我問你要,你就不舍得了?

  屠沉正待開口,樊梨梨卻躲在他身後,弱弱開口。

  “大嫂這話好沒道理,你那菜秧子是鑲金還是鍍銀了,能比得上一隻老母雞?
要是真這麼值錢,趕明兒我給你背一筐來,你算算看能換多少隻老母雞?

  王秀珍頓時啞然。

  她奇怪地看着樊梨梨,心想這女人怎麼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的四弟媳婦,那可是刁蠻潑辣得很,對誰都沒好臉色,連對屠沉都是嫌棄萬分,隻恨不得把屠沉推土坑裡,狠狠踩幾腳,再填上土給活埋了。

  但是現如今,她居然會替屠沉說話,還巴巴地躲在屠沉身後,似乎很是信任依賴?

  換做往常,不該跟她一起,嘲諷屠沉狼心狗肺?

  王秀珍疑惑歸疑惑,口頭上并不服氣。

  “弟媳婦,你這麼算可真有意思。
我嫁到他們屠家來,既要照拂年幼弟妹,又要孝敬雙親二老,整個人都賠在屠家了。
如今我弟媳婦坐月子,要一隻老母雞補身體,你們這都舍不得給,還羞辱責罵我,這是什麼道理?

  樊梨梨驚呆了。

  他們什麼時候羞辱她了?

  這張口就來的本事,真跟樊梨梨在現代世界的那些極品親戚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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