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的罪,可不是一杯酒就能還上的!
”
“我都不想看到她,還是讓她趕緊走吧!
”
站在門口的男人,冷笑了聲,便伸手驅趕江墨甜。
可他的手剛伸出來,就被人死死捏住!
“疼……好疼!
”
謝挽意一臉冷霜。
他好像沒聽到這家夥的呼痛,反而視線冷飕飕地掃過裡面衆人。
而被他視線掃過的衆人,無不遍體生寒!
看過一圈,最後,謝挽意又将視線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然後問:“這家酒店是你的嗎?
”
“不、不是!
”
“如果不是你的,怎麼我們從門口經過,也會引發你的自作多情?
”
衛泱泱也緩過神來,挺直兇膛就說:“我們也是來吃飯的,不是來找你們湊熱鬧的!
”
“吃飯?
如果是我把人害死了,我早就跑深山裡面壁思過了,”
離向南最近的一個女生,暗搓搓地開了口。
雖然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謝挽意聽到了!
他斜睨過去,聲音低沉又危險:“當年的事,你們都沒資格說三道四!
”
這話刺激到了向南,她站起身就冷聲質問:“那我有沒有資格?
!
”
“你也沒資格,真正有資格的,隻有你哥。
但他心甘情願救江墨甜的,更不會埋怨她。
”
“胡扯!
如果我哥知道會送命,他怎麼可能會傻到替江墨甜去死!
”
“你也說了,你哥沒想到,既然想不到,那就是意外。
可你們卻将意外推到江墨甜的身上,這公平嗎?
”
謝挽意的這番反問,氣得向南直發抖。
她惡狠狠地盯着謝挽意,咬牙切齒地說:“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
“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為了轉移痛苦,就将同樣痛苦的人當成靶子,再聯合其他人,以碾壓她為樂!
”
“如果我哥不是因她而死,我還懶得針對她!
”
“是嗎?
恐怕就算你哥哥還活着,你也會看江墨甜不順眼。
”
謝挽意氣定神閑的一句話,卻讓向南呼吸急促。
盯着謝挽意的眼神,好像恨不能在他身上灼出兩個洞來!
朋友們都覺得謝挽意說話太過分了。
還有,他誰啊?
有人壯着膽子,對他發出質問:“江墨甜都沒說話呢,你憑什麼替她出頭!
”
“就憑……我的拳頭夠硬!
”
謝挽意說完,将剛剛捏住手腕的男人用力往裡面一推!
男人身體失去平衡,踉跄着砸向桌面。
接着身子一滾,就掉到了地上,同時摔落不少碗碟。
瓷器碎裂的聲音,伴随着男人痛苦地“哎喲哎喲”聲,讓剛剛發出質問的人,噤若寒蟬。
謝挽意站直身體,從容問道:“誰不服?
可以來試試!
”
“你……小心我們報警!
”
“好啊,我相信厲家人有專業的律師,可以同你們耗。
”
有人抓住漏洞,嘲諷道:“原來是仗着有權有勢,在無法無天!
”
“怎麼,就允許你們用語言霸淩江墨甜,江墨甜想辦法反擊就是無法無天?
那這倒黴的天,還真應該捅破了!
還有……”
謝挽意語氣停頓片刻,語氣陰森地開口:“再讓我聽到你們說三道四,就拔了你們的舌頭!
”
這不是恐吓。
謝挽意真的扒過人的舌頭。
也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曆,所以他身上能散發出讓人畏懼的殺氣……
現場已經沒人敢說一個字了。
謝挽意又警告地看了眼向南,便牽着江墨甜的手,帶她離開。
向南身子僵硬地站在那,然後慢慢的,她捏緊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