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價值不菲的珠寶,讓江墨甜顯得貴氣非凡。
這樣的女人站在那,便是一副完美的畫。
甚至比真正的畫還要吸引人。
記者接受了江墨甜的建議,決定給她拍張單人照。
然而這時候,工作人員找上江墨甜,對她說:“江小姐,您的畫,被預定了。
”
這消息,讓江墨甜一愣。
在獲獎的時候,組委會問過江墨甜,如果有人想要收藏她的獲獎作品,能否同意。
江墨甜本來也不想留下這幅畫,便同意了。
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周圍聽到這消息的人,也是吃了一驚。
這……展覽開始還不到半個小時。
便預定了?
江墨甜的人氣,可見一斑啊!
驚訝過後的衆人,含笑看向江墨甜。
覺得這位美女畫家,未來可期。
可江墨甜并沒有多開心,她問工作人員:“我能問一下,對方的姓名嗎?
”
“對方沒有留姓名,是匿名的。
”
匿名……
如果是厲家人要收藏,自然不會匿名。
那麼……
會是你嗎,謝挽意!
江墨甜轉過身,開始四下尋找。
可她并沒有看到期待的那個人,最後,隻是落寞地收回視線。
然而江墨甜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有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正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謝挽意知道江墨甜獲獎。
特意飛過來,參加她的頒獎典禮。
但是他能從江墨甜對那幅畫的态度中感覺到……她還在生自己的氣。
呵,生氣還不應該嗎?
江墨甜恐怕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自己了。
謝挽意自嘲地笑了笑,便穿過人群,走出美術館。
他與江墨甜的距離,越來越遠。
兇口,卻越來越悶。
離開愛爾蘭,謝挽意直接回了無憂堂的總部。
謝挽意沒有别的房産,所以他就住在這。
他的房間簡簡單單,東西少得可憐。
所以當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的時候,謝挽意瞬間便發現了。
此刻坐在房間裡的白胖中年男人,就是西堂主。
西堂主一瞧見謝挽意,便眯起眼睛:“到底是年輕,傷好得快,還能去外面潇灑。
”
在無憂堂,任務失敗是要受到懲罰的。
哪怕是排行榜第一的任務捕手,也不能例外。
實際上,謝挽意的傷并沒有痊愈。
但他沒有解釋,附身坐在西堂主的對面,先問:“找我有事?
”
西堂主沒有直說。
他反而開始找茬:“你個小輩,什麼态度,難道你不知道要站着和長輩說話嗎!
”
“長輩?
”謝挽意可沒給對方留面子。
他上下打量着西堂主,似笑非笑地說:“我覺得我們是同級的關系。
”
西堂主立刻瞪圓了眼睛,鼻孔翕動:“放什麼屁,我比大那麼多,你跟我同級!
?
”
“為什麼不能?
無憂堂可不是按資排輩的地方,就能力而言,我與西堂主平級。
”
“你……”
“啊,忘記了,西堂主已經好多年不接任務了。
”
謝挽意這言外之意,是在說西堂主還不如他呢。
西堂主一向被人捧着,受不得這種屈辱。
當下一拍桌,就義正言辭地吼:“一個組織,總是要有頭目來主持大局,全都出去跑任務,那不就是一盤散沙嗎!
”
“那也是堂主來主持大局,西堂主現在說這種話……是準備越俎代庖嗎?
”
謝挽意突然變了臉色,眼神也很犀利。
在他的壓制下,原本來找茬的西堂主反倒落了下風。
意識到不對勁兒,西堂主不再争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