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解釋的時候,秦亦言已經抱住白羽菲跑了出去。
白羽菲很難受。
渾身上下就沒有不難受的地方。
但是想到秦亦言剛剛對柳心愛大發雷霆,她就覺得好開心!
心想這次,柳心愛肯定完蛋了!
!
!
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身體難受,白羽菲的身體在發抖。
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
秦亦言已經将白羽菲放進了車裡,安撫道:“别胡說,沒有的事!
”
白羽菲好像沒聽到秦亦言的話,還在可憐兮兮地說:“哥,如果我死了,也要死在你的懷裡。
這樣下輩子,我就不用做你的妹妹,而是……”
你的妻子!
白羽菲最後幾個字,沒有說出來。
而急于開車的秦亦言也沒有追問。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白羽菲送去醫院,且沖進醫院,就将白羽菲送去了急救室。
秦亦言很慌。
但急救室裡的白羽菲卻很冷靜。
她看着在給自己做檢查的大夫,問道:“我的情況嚴重嗎?
”
大夫以為白羽菲緊張,就安慰道:“不嚴重,你這情況,吃過藥,再打打吊針,最多三天就會痊愈。
”
“三天?
那也太快了!
不行!
大夫,你能不能少給我開點藥,讓我的症狀消失得慢一點?
如果你有本事,讓我變得更嚴重也可以!
”
白羽菲的古怪要求,讓大夫皺起了眉。
“你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你明明不嚴重!
”
“我很清醒!
一會兒在我的病例上面,也請将病情寫得嚴重一點,拜托了!
”
說話間,白羽菲将一疊紅色鈔票,塞進對方的口袋裡。
大夫沒什麼反應。
隻是在服藥說明上進行了改動。
在寫病曆本的時候,也誇大了一點。
這位大夫的表現讓白羽菲十分滿意。
可是當大夫走出來交代完醫囑之後,秦亦言輕輕蹙着眉,問道:“之前這種情況,三天就差不多會好,為什麼這次要十天?
”
對此,大夫面不改色地解釋道:“因為這次誤食花生的量比較大,如果再晚送來會兒,就會昏厥了!
你們病人家屬不是知道病人有過敏原嗎,為什麼還不小心一點呢!
?
”
面對大夫的質問,秦亦言無話可說。
隻有自責。
而另一邊的白羽菲,已經開始打起了吊瓶。
她靠在那裡,感覺身體不适的症狀已經減輕很多。
可當她看到秦亦言過來的時候,立刻蹙起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秦亦言見狀,忙走過去。
“哪裡不舒服,我去找大夫來?
”
“不用了,已經好多啦。
”
白羽菲蒼白的臉上,多了絲笑意。
頗有故作堅強的意思。
而這樣的她,讓秦亦言更加自責。
“都是哥哥不好,忘記告訴家裡人,你對花生過敏了。
”
聽過這話,白羽菲嘴唇動了下,好像欲言又止。
秦亦言見狀,便語氣輕輕地問:“你想說什麼嗎?
”
“……算了,還是不說了,影響會不好。
”
秦亦言皺眉,一副說一不二的态度,命令道:“想說什麼就說,在哥哥身邊,不需要有顧忌!
”
是啊,不需要有顧忌。
因為……
柳心愛很快就要完蛋了!
!
!
白羽菲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詭谲。
但當她擡眸看向秦亦言的時候,又變得楚楚可憐:“哥,我感覺嫂子不喜歡我。
”
見白羽菲剛剛那樣子,秦亦言還以為白羽菲受了什麼委屈。
結果……
白羽菲的話讓秦亦言笑了下,然後替柳心愛解釋道:“她待人接物就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對誰都是如此,不是針對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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