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來直接就問店掌櫃,是否有看到有一大隊人馬過來。
店掌櫃被他們吓到了,忙如實回答:“今天一早是有一大波人到店裡來。
”
“他們發現橋斷了後就離開了。
”
為首的士兵問:“他們去哪裡了?
”
店掌櫃回答:“有從這邊走的,也有從那邊走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
為首的士兵暴怒:“什麼這邊那邊的,你要是不說實話,小心我殺了你!
”
店掌櫃吓得瑟瑟發抖:“我說的是實情啊!
官爺要是不信可以問店小二和滞留在這裡的客人,他們都看見了。
”
為首的士兵朝他們看去,衆人七嘴八舌地道:“是的,他們是一起來的,然後四散着離開了。
”
“我也看見他們有的往這邊走,有的往那邊走。
”
“不是還有幾個留在客棧裡嗎?
我剛看到他們在樓上。
”
為首的士兵雖然覺得這一次得到的消息有些奇怪,聽說還有人在客棧裡,立即就帶着人上了樓。
店掌櫃有些着急地道:“樓上還住了幾個尼姑……”
他說到這裡沒往下再說,就算大燕僧侶的地位不低,但是和這些士兵比起來,他們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為首的士兵上樓之後,挨個敲門。
很快就把所有的房門敲開,一個模樣平平臉上還有幾顆雀斑的尼姑把門打開。
她手裡執着串佛珠問道:“你們是誰?
”
為首的士兵出門前就被告知,他們要找的人極擅易容。
他當即扯下那個尼姑的帽子,見她的頭上沒有一根頭發,再伸手去摸她的臉。
他摸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異常,又動手去摳她臉上的斑。
那尼姑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擡手就打了那個士兵一巴掌,取出一塊令牌道:“瞎了你的狗眼!
”
那塊令牌是相府的,為首的士兵沒料到會在這裡遇到相府的人。
他雖然不太明白眼前的尼姑和江相有什麼關系,但是隻有相府的人才能拿得出這樣的令牌。
他忙往後退了一大步道:“我也是在執行公務,賊人太過狡猾,所以必須小心為上。
”
“冒犯大師了,我給大師賠個不是!
”
那尼姑不是别人,正是江花同。
江花同黑着臉道:“貧尼不想管你們紅塵的俗事,原本你冒犯了貧尼,貧尼是一定要找江相讨個說法。
”
“隻是出家人慈悲為懷,你既然是執行公務,貧尼便不與你一般計較。
”
“但若是再敢不敬,就休怪我不客氣!
”
為首的士兵見她雖然身着出家人的素衣,卻一身氣度不俗,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且他現在已經确定,眼前的尼姑沒有易容,頭發也剔了,江府和秦王府更沒有往來,不可能幫棠妙心。
更不要說江花同的房間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根本就不可能藏得了人。
他忙又向江花同賠了個不是,去其他房間搜查。
很快他就将客棧翻了個底朝天,并沒有找到要找的人。
他便将那個說人還在客棧裡的人拉出來暴打一頓,帶着其他的士兵往前追去。
江花同見他們離開後,這才不緊不慢地關上門。
隻是在她把門關上的時候,輕撫了一下兇口。
棠妙心和蘇家三兄弟從門口上方的橫梁上躍了下來。
棠妙心輕聲道:“他們還真夠小心的,如果我們和他們撞上,怕是會當場被發現。
”
她給蘇家三兄弟易了容之後,便遇到了江花同,被江花同拉進房間,讓他們躲在橫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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