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棠妙心實在是沒有想到,蘇樂天能把這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她對他豎起大拇指:“我二哥不愧是我二哥!
”
蘇樂天用肩輕撞了一下她的肩道:“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
棠妙心不用他說知道是什麼事,笑問道:“你真不怕被長平打死啊?
”
蘇樂天歎了口氣:“誰讓我喜歡上了這麼一個丫頭,就算哪天真被她打死了,我也隻能認命。
”
他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肯定是瞞不過棠妙心的,此時索性說開。
棠妙心再次對他豎起大拇指:“我誰都不服,就服我二哥!
”
蘇樂天看着她道:“那這忙你幫不幫?
”
“必須幫啊!
”棠妙心沖他眨了眨眼:“你是我哥,我總歸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打一輩子的光棍吧!
”
蘇樂天十分欣慰地道:“我沒白疼你!
”
他不能在馬車裡久待,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他在掀簾子的前一刻滿臉喜悅,簾子一掀開,他整個人就透着一股肅殺的冷意,瞬間進入另一個角色。
趙焰見他從馬車裡出來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她沒事就好。
他們很快就到了刑司的門口,棠妙心下馬車的時候為了裝模作樣,走路都是瘸的。
甯長平忙過來扶她,沒料到趙焰走得更快,他一臉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
棠妙心低聲罵了幾句後道:“怎麼可能沒事?
蘇樂天下手又陰又狠,看着沒傷痕,其實痛得緊。
”
她說完又揉了揉胳膊道:“不過隻要能達到目的,挨這幾下也無所謂。
”
趙焰定定地看着她道:“郡主往後不必如此拼命,今日是我欠郡主的,改日若有機會,必重謝。
”
棠妙心朝他笑了笑道:“沒有什麼欠不欠的,畢竟現在我們的目标一緻。
”
她對趙焰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這種從小在奪嫡戰中厮殺的人,嘴裡就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她要的隻是結果而已,隻要趙焰把人派出去跟着大燕的人就足夠了。
餘下的事情就交給甯孤舟了。
沒錯,她今天去賭坊鬧這麼一回,就是要讓趙焰相信,冶煉術和陣法圖都落在大燕人的手裡。
隻有這樣,才能借趙國人的手,讓齊國人覺得大燕從來就沒有正要跟他們合作。
同時,挑起這幾國的矛盾,讓他們先鬥上一波,露出破綻之後,才更方便找點金石。
與此同時,陳酒酒已經坐着馬車進了一家胭脂鋪。
她進去後拿出一塊牌子,店小二看了她一眼便将她請進了後院。
她一進去就看見一個灰衣人站在院子裡,正是常和她聯系的那個人。
陳酒酒問道:“我弟弟呢?
”
灰衣人把手一伸:“東西呢?
”
陳酒酒拿出随身攜帶的盒子,灰衣人伸手去拿,她卻将盒子收了回來:“我要先看見我弟弟平安。
”
灰衣人笑了笑,輕拍了一下手,便有兩個夥計模樣的人拖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那男子一看見陳酒酒便哭:“姐,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
陳酒酒見他的衣衫又髒又亂,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
她擡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罵道:“陳道光,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
”
她的眼圈通紅,整張臉因為憤怒而脹得通紅。
陳道光伏在地上道:“姐,我也是被逼的,我隻是想讓我們的族人過得更好!
”
“我答應你,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賭了!
”
陳酒酒擡手又給了他一記耳光:“你之前也是這麼答應我的!
可是你最終做的都是什麼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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