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結婚太早,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嗎?
”
“徐家還有這能量?
請得動陸硯北?
”
......
所有人低聲議論,想上前打招呼,又怕太唐突,隻敢遠看。
“小叔,你怎麼來了?
”陸芯羽又驚又氣。
就算在京城,除了相熟好友舉辦的宴會他會去捧場,其餘活動,都以陪孩子推了。
今天過來,難道是為了......
陸芯羽不敢細想,指甲都因此嵌進了肉裡。
“你能來?
我就不能?
”陸硯北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突然。
”陸芯羽賠着笑。
因為陸硯北的出現,全場焦點都瞬時集中到他身上,徐振宏夫妻倆更是激動地跑過去迎接。
徐蓁蓁則惱怒地擦了擦臉上的酒漬。
氣得恨不能掐死徐挽甯。
她這個樣子,要怎麼見陸硯北啊!
“二爺,您怎麼來了?
”徐振宏滿臉詫異。
“你給我送了邀請函。
”
陸硯北說話時,環顧全場,終于在一個角落看到了徐挽甯。
“早知道您會來,我們夫妻就下樓去接您的。
”
徐振宏滿臉讨好。
徐挽甯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在家頤指氣使,像個大爺。
可他在陸硯北面前......
好像一條狗!
權勢這東西,真是可怕。
徐振宏卑微讨好,陸硯北連正眼都沒瞧,而是直接朝着另一邊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追随着他。
看到他站到徐挽甯面前,無不驚訝駭然。
陳柏安更是震驚的呼吸急促。
陸硯北對她......
難道不是玩玩而已?
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徐挽甯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髒開始怦砰亂跳,心跳劇烈得好似要蹦出兇腔一般,陸硯北垂眸看着她,一開口,就震驚得全場說不出話。
“不是說好,我陪你一起來?
怎麼自己先走了?
”
都說陸家二爺,冷面薄情。
可他此時的語氣,卻溫柔如水。
徐挽甯呼吸一窒,竟不知該說什麼。
“還在生我的氣?
”
“不是。
”徐挽甯沒想到陸硯北會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種話。
這就等于告訴所有人,他們的關系非比尋常。
把她納入羽翼之下。
就算他們走不到最後,以後所有人想欺負她,都得掂量一番。
“那是怎麼了?
不太高興啊。
”
“禮服髒了。
”
這是陸硯北送給她的,她很珍惜。
陸硯北餘光一掃,看到了站在不遠處滿身狼狽的徐蓁蓁,猜到她是罪魁禍首,“你弄的?
”
他的眼神,淩厲駭人,宛若刀刃。
徐蓁蓁被吓得渾身打了個冷戰,舌頭打結道:“我、我可以賠!
”
陸硯北睨了她一眼,居高臨下。
“幾千萬的禮服,以你們家現在的實力,就算搭上整個徐家......”
“我也怕你賠不起!
”
他的話音落下,晚宴廳又是一片死寂。
陸硯北親口承認的千萬禮服,自然不可能是高仿。
徐蓁蓁小臉慘白,腿軟地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