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川一笑:“那就請你珍惜她。
”
說話間,徐挽甯已經從化驗區走出來,單手用棉簽按着臂彎處的出皿點,嚴明川起身走向她,“我想起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
“好。
”徐挽甯笑道。
“保持聯系。
”
嚴明川說完,轉身離開。
他很想留下陪徐挽甯,隻是她和陸硯北的關系特殊,他不願讓她為難。
“還要去檢查什麼?
”陸硯北走到她身邊。
“之前查了尿液,再查個胃液中的藥物濃度吧。
”徐挽甯是醫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隻是吸入了不少乙醚,犯不着全身檢查。
查胃液的地方和皿檢不在同一樓層。
電梯人多,徐挽甯和陸硯北選擇走樓梯。
走樓梯的人極少。
兩人剛進入樓梯間,陸硯北忽然伸手,将徐挽甯勾進懷裡,另一隻手扶着她的後腦勺,跟她接吻。
他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吻得有些用力。
弄得徐挽甯很疼。
“唔——”她痛呼一聲。
陸硯北這個吻,才逐漸溫柔,宛若春風化雨,一寸寸勾纏着她,外面人聲嘈雜,徐挽甯很怕有人突然進入樓梯間,緊張忐忑。
總之這個吻,格外有感覺。
直至有腳步聲迫近,徐挽甯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他按進了懷裡。
吓得她雙手抱緊陸硯北的腰。
直至腳步聲遠離,陸硯北才低笑開口,“你在害怕什麼?
臉皮這麼薄?
”
“我可沒你臉皮厚。
”
“放心,不會讓人看到你的。
”陸硯北垂頭,鼻尖蹭着她的,“你現在的樣子,我也舍不得讓人看。
”
徐挽甯懷疑他在開車,但是沒證據。
——
查完胃液,回病房的路上,陸硯北問了句,“你剛才說,我是你的朋友?
”
徐挽甯愣了下,“要不然,我該怎麼介紹?
”
陸硯北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他也從未給過她正式名分,經曆過陳柏安的事,徐挽甯可不會随便自作多情。
“你見過上床的朋友?
”陸硯北反問。
“不就是我們這種?
”
陸硯北冷着臉,沒說話。
徐挽甯抿了抿嘴:
怎麼還生氣了?
她怎麼覺得陸硯北這次回江城,有點難伺候啊。
兩人一路無話,到病房時,謝放已經到了,正陪着陸夫人聊天,見着徐挽甯,微笑打招呼,“聽說你去檢查了,沒什麼問題吧。
”
“結果還沒出來。
”徐挽甯回答。
“肯定沒事。
”謝放是典型的自來熟。
陸夫人則看着她笑道,“肯定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
“謝謝。
”徐挽甯微笑道謝。
“你吃不吃?
”陸夫人例行公事般地瞥了眼陸硯北。
知子莫若母,雖然他臉上波瀾不驚,陸夫人還是瞧出了他不高興。
“不吃。
”陸硯北沒胃口。
陸夫人冷哼道,“不吃就走,擺着一張臭臉給誰看。
”
陸硯北:“......”
徐挽甯滿臉詫異,還是第一次看到陸硯北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甩臉子,謝放則靠近她,低聲說,“都是小場面,習慣就好。
”
陸硯北被一噎,手機震動,是陸鳴的電話。
他接完電話,看了眼正在吃飯的徐挽甯。
“徐蓁蓁想畏罪潛逃,被抓了。
”
徐挽甯雖然猜到指使别人綁架她的,可能是徐蓁蓁。
聽到這個消息,還是一愣。
陸夫人挑眉,看向陸硯北,“你說完了?
說完就走,别影響她的食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