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鶴庭有點崩潰!
兩人第一次時,他的确說過教她這種話。
可那隻是情侶間的情趣罷了。
他如今算是深刻體會到那句話:
教會徒弟,弄死師傅!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
”江鶴庭也終于摸到了燈的開關,他褲子堆疊在腳邊,襯衫也被扯開了幾粒扣子,看起來頗為狼狽。
他穿戴整齊,領着她去洗手,夏猶清這姑娘平時安安靜靜話很少,喝了酒膽子就大了,就這麼直勾勾盯着他身體下方看。
江鶴庭又不是柳下惠,剛被她撩得渾身冒火,又無處宣洩,此時火意未消。
偏偏夏猶清還朝那處指了指:
“你不難受嗎?
”
江鶴庭都不知該說什麼。
他都快難受死了!
他剛開了葷,出差時兩人颠鸾倒鳳,荒唐了幾日,回家後,雖然爺爺不管他們了,但是在家裡總是有些顧忌的,總不可能做些什麼。
江鶴庭的心裡:
是想的。
夏猶清就這麼用一種天真又無辜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全然忘了剛才是她勾起的火,還問他要不要處理一下。
“你先出去。
”
“不用我幫你嗎?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的手......”
江鶴庭覺得,夏猶清就是來克自己的,他拽住她的手,将她拉進懷裡,低頭吻住。
他很急,如狼似虎般的侵占。
夏猶清被他抱上床時,江鶴庭才發現酒店沒有套套,這種東西他又沒有随身攜帶的習慣,按理說,酒店内應該有的。
這是許京澤特意吩咐不要準備這些東西。
今晚肯定有賓客會入住,具體誰會住哪個房間都不知道,來參加百天宴的長輩居多,準備那玩意兒,有些上了年紀的長輩瞧了怕是會覺得尴尬不舒服,幹脆就讓酒店方面别弄。
他想着,誰需要,誰自己會準備。
江鶴庭不願冒險,打算就此打住。
可夏猶清不願意啊,她居然還說:“你不來,那我上了。
”
說完,竟直接騎到了她身上。
江鶴庭都傻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
一次結束後,夏猶清累極了,倒頭就睡,倒是安靜。
江鶴庭捏着眉心,暗暗發誓:
以後絕對不能再讓她碰酒了。
約莫十一點多,老爺子還打電話詢問江鶴庭:“你小姑送我回家,我都等了快兩個小時了,你跟夏夏怎麼還沒到家?
”
“夏夏喝多了,我們今晚在酒店休息。
”
“那你照顧好她。
”
應付完爺爺,江鶴庭幫夏猶清擦了擦身子,自己簡單清理一下才摟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
夏猶清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母親打來的電話,詢問她準備什麼時候回淮城,此時距離中秋已經很近了。
她腦子暈着,都不知母親具體說了什麼,随意敷衍着。
在她接聽電話時,江鶴庭已經起身,他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後背可見清晰的抓痕。
夏猶清咬了咬唇:
這該不會是......
是她撓的吧?
而此時,她腦子裡電光火石掠過了許多昨晚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