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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弛的逃跑打亂了警方的計劃,幾位民警急匆匆離開宋家,許京澤送他們離開後,還低聲冷笑:“薛弛一定是瘋了,他為什麼要跑?
”
“怕賀家報複。
”宋知意抿了口熱茶,“賀家放出消息,他母親不出現,就拿他開刀。
”
“圈裡都傳,賀家敢殺人,他肯定被吓死了,才想跑的。
”
許京澤無語:“法治社會,什麼殺人,那都是以訛傳訛。
”
“我知道,但并非所有人都這麼覺得。
”
尤其是賀時禮的父親賀铮,長了張反派大佬的臉。
“薛弛要是被抓住,就真完了。
”許京澤咋舌,“我看他是找死,他能跑到哪裡去?
總不會和他母親彙合吧,遲早還是要被警方抓住的。
”
宋知意低笑出聲。
“你笑什麼?
”許京澤皺眉。
“我發現,你除了在做生意的時候精明,平時怎麼傻憨憨的。
”
“......”
“警方不一定能找到他。
”宋知意喝着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還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
“不是。
”宋知意低笑着,“薛弛沒這個本事逃過警方的追捕,如果警察追查不到,那他一定是落到賀家人手裡了。
”
“你是說老賀把他給......”
許京澤又不傻,一想就明白其中的原因。
卧槽!
老賀如今正在氣頭上,該不會找個荒郊野嶺,直接把這小子給宰了吧。
為了這種混蛋犯罪不值得啊!
“小意,你乖乖待在家裡,我出去一下。
”
許京澤說完,就開車殺到了醫院。
賀時禮還在這裡。
然後,
許京澤就開始守着他。
而薛弛逃跑的消息,不胫而走,整個圈子裡都在議論,警方曾來醫院找到賀時禮,畢竟賀家放出過風聲。
賀時禮神色淡淡,隻搖着頭:“我近來實在沒心思管他,外面那些流言蜚語我真的不知道。
”
賀家是受害人,警方考慮他的心情,也沒多問。
還安慰了他幾句:“賀先生,您放心,我們肯定會抓到嫌疑人的。
”
待警方離開,賀時禮睨了眼坐在他身側、一直盯着他看的許京澤,哂笑道:“你看我做什麼?
”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你吹牛逼。
”
“......”
“别人不了解你,我們可是認識二十多年了,薛弛一定在你手裡。
”
賀時禮低笑:“不在我手裡。
”
“你發誓。
”
“什麼?
”
“如果你騙我,你就是小狗。
”
賀時禮無語,覺得他幼稚,不想理他。
但許京澤卻像個狗皮膏藥,一直黏着他,根本甩不掉,就連自己上廁所,他也要在旁看着。
他深吸一口氣,看着許京澤:“宋小姐知道你這麼變态嗎?
還有看别人上廁所的癖好?
”
“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
許京澤說着,還仔細打量了他那處。
賀時禮是個體面人,覺得頭疼,“你把頭轉過去!
”
“行了,不看就不看,反正也沒什麼可看的。
”
“......”
洗手間外的賀家人笑瘋了。
果然是許少,這張嘴,和謝公子一樣欠。
真是缺少社會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