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芯羽臉上的皿色,刷得一下盡數褪盡。
她緊咬着唇,身體驚懼顫抖。
徐挽甯卻笑了笑,“還要報警嗎?
我搶東西打人,固然不對,也情有可原,但你偷了我價值千萬或者上億的珠寶,金額巨大,你說會判幾年?
”
陸芯羽呼吸急促。
巨大的婚紗裙擺,此時好似無數藤蔓将她包裹,拖入泥潭。
她無力掙紮,隻能看着泥漿漫入口鼻,将她溺死。
真相如何,不言而喻。
“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硯北挑眉,“進我房間偷東西,誰給你的膽子?
”
“不僅偷了,她還敢戴出來,聞所未聞。
”陸湛南附和。
謝放最是搞笑,直接說了句:
“她長個腦袋,可能就是為了裝飾。
”
......
陸老太太冷哼一聲,将拐杖重重捶打在地上。
“去别人房間偷東西,虧你還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
”
“怎麼學得如此沒教養,丢人現眼的東西。
”
“居然還敢哭着找人給你撐腰,我看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我們陸家的臉都被你給丢光了。
”
老太太氣的有些呼吸不暢。
她是怒其不争。
明明手握一副好牌,非要自己作死!
徐挽甯聳了下肩,“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蠢,可能是以為我沒證據,如果沒有監控,我就真的要吃了這個啞巴虧。
”
她說着,看向陸芯羽,“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覺得我不配嫁進陸家。
”
“我不如你出身好,但我現在好歹是你小嬸,你總是罵我下賤,說我是野雞,是個人都有脾氣,我氣不過才跟你動手......”
“這些話,我本來也不想說的,可你實在太欺負人了。
”
徐挽甯低垂着頭。
那模樣,簡直受盡了委屈。
周圍人臉色越發難看,陸芯羽都快氣炸了。
她在裝什麼可憐。
陸芯羽氣得渾身發顫。
陸硯北伸手,把徐挽甯摟進懷裡,語氣溫柔,“你受委屈了。
”
“我隻是沒想到,她對我誤會這麼深。
”
“是我沒保護好你,你别難過,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讨個公道。
”
“沒關系的,我委屈慣了。
”
夫妻倆一唱一和。
謝放坐在邊上,一臉呆滞。
這就是女人間的戰争?
太特麼可怕了!
陸芯羽之前賣慘,二嫂緊接着就以牙還牙。
論裝可憐扮無辜,徐挽甯也會!
她以前不屑,不代表不會。
陸老太太等人此時看向陸芯羽的表情,更加嫌棄厭惡。
“太奶奶......”陸芯羽簡直要瘋了,見她不信自己,又看向父親和陳柏安,“爸,柏安,你們不要聽她胡說,她是故意的,她在演戲!
”
陸勁松氣得咬牙。
一個反手,“啪——”一聲,抽在她臉上。
“不要臉的東西,監控都有,你還想狡辯什麼!
”
陸湛南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陸雲深的眼睛。
“大伯?
”小家夥皺眉。
“暴力畫面,少兒不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