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不到半個小時,又開始喊對方小寶貝。
”對于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陸硯北一直很無語。
他們完美诠釋了,什麼叫做床頭打架床尾和。
“俞爺爺怎麼樣?
身體還好吧。
”
陸硯北皺眉,“問了這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怎麼樣?
”
徐挽甯最近都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自然沒什麼好問的。
陸硯北的手此時還攥着她的腳踝,用指腹輕輕摩挲着。
徐挽甯覺得癢,縮回腳。
卻沒想到,下一秒,感覺有人靠近,她瞬間繃直了身子。
忽然感覺到自己脖子側邊傳來一陣濡濕的觸感。
“你......”
濕潤的輕吻後,陸硯北忽然輕咬了一下,頸部那一小片皮膚傳來絲絲痛感,讓徐挽甯渾身緊繃着,隻覺得呼吸困難,就連室内的空氣都流動得異常緩慢。
她眉頭緊皺,直至陸硯北的唇離開她的脖子,伸手摸了摸他留下的痕迹。
“每個人的狀況你都問了,為什麼不問我?
”
他在她脖子上留下印子,就像是對她的懲罰。
“你的情況我都了解,沒什麼好問的。
”
“我的情況你根本就不了解......”陸硯北的聲音,低啞地萦繞在徐挽甯耳邊。
灼熱的呼吸,好似在她耳邊燒起了一團火。
因為他說:
“阿甯,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
“咚——”一下。
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徐挽甯心口,惹得她鼻尖泛酸。
陸硯北伸手,按了按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别動,讓我抱一會兒。
”
他說話,總是自帶一股威懾力,讓人無法拒絕。
徐挽甯安靜靠在他兇口,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以及兇膛的起伏,兩人不知靠了多久,對時間的流逝都好似失去了度量。
陸硯北卻忽然發現,原本睡着的陸呦呦不知何時醒了。
睜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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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空放晴,黃媽忙着晾曬衣物,徐挽甯想出去走走。
陸硯北陪着,推着個嬰兒車,帶着陸呦呦,三人出去溜達了一圈,遇到了不少老鄉和徐挽甯打招呼,她也笑着,一一回應。
三人回去時,黃媽直接把徐挽甯扯到一邊,“小姐,您就這麼出門了?
”
“怎麼了?
是不是我的鞋子很髒?
”
鄉間小路,有些泥濘。
黃媽打量着她,咳嗽兩聲,紅着一張老臉說道,“小姐,您要不要在脖子上系條絲巾再出門?
”
徐挽甯這才恍然回神,小臉臊得通紅。
她隻知道陸硯北昨天在她脖子上咬了下,至于有沒有留下印子,她根本看不到。
她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幅畫面。
自己居然頂着這樣一副樣子,在村裡逛了一圈,還跟老鄉們閑聊。
陸硯北也沒有提醒自己,他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前幾日老鄉調侃問道兩人是否是夫妻,她否認了。
有些熱情的村民還問她,想不想找對象。
她這個院子裡,加上陸呦呦這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家夥,一共四個人,想也知道是誰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印子。
徐挽甯否認時,那時名叫李富貴的陸硯北,有些憋悶,卻不敢反駁。
今天正大光明帶着妻女在村子裡溜達。
徐挽甯以為在散步。
其實是某人在宣誓主權!
難怪謝放叫他陸老狗,果然狗!